溜出門去,想辦法見到了青衣。
青衣跟文靖伯夫人的那番話是蘇筠的授意,幫其母還賭債就是條件。
蘇筠笑著點了點綿綿的貓鼻子:“這下,咱們馬上就有熱鬧瞧了。”
穆煥吃到一半,聽到這話緩緩抬起頭來,默了一會兒又重新低下頭去繼續吃自己的。
魯國公若有心讓自己的嫡孫女兒嫁給魏王,勢必會引來蘇筱和方氏的不滿,到時候方氏為了女兒和魯國公府這個孃家撕破臉只怕是難免的。
不過,這應該不是蘇筠的最終目的。
魯國公府
文靖伯夫人張氏離開後,國公夫人應氏對著旁邊的花嬤嬤道:“你覺得張氏方才的話可信嗎?”
花嬤嬤想了想:“老奴覺得可能是真的,若非筱側妃再無有孕的可能,想來也不至於激怒魏王,致使他當場就處死了魏王妃。夫人,若是筱側妃真的不能懷孕了,那她必然是再沒資格做王妃的。王妃之位既然空缺,與其讓旁的人鑽了空子,倒不如是咱們國公府的姑娘呢?”
她說罷,壓低了聲音:“說句大不敬的,魏王如今權勢滔天,若哪日有了野心皇位都是唾手可得的。到那時,魏王妃可就成了皇后。若是國母出自咱們國公府,那可是莫大的榮寵。”
花嬤嬤剛說完話,卻聽得外面傳來一陣聲響,聽上去約莫是什麼東西被人給撞到了。
應氏臉色一沉:“是誰!”
內室的門被人推開,卻見一位十六歲的少女顫巍巍地走進來。那姑娘生的膚白肌嫰,五官小巧精緻,倒是極好的姿容。看見應氏陰沉著的臉,她走上前跪下:“祖母,我剛剛聽你和花嬤嬤說想讓咱們方家的女兒嫁給魏王?”
說話的正是二姑娘方沅,魯國公世子的嫡次女。
應氏看著自己的孫女兒,沉著臉問:“你一個姑娘家問這個做什麼,大晚上的怎不去睡覺卻跑到祖母這兒?”
方沅卻晃著應氏的胳膊:“祖母,你先告訴孫兒,是不是要讓咱們方家的女兒嫁給魏王?沅沅想嫁!”
“你!”應氏氣得推開她,“真是把你給寵壞了,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太不知羞恥!”
方沅剛剛在外面聽得心驚肉跳,再想到魏王殿下的姿容氣度,一時間哪裡肯放棄這個機會,膝行著上前抓住應氏的衣襬:“祖母,沅沅嫁給魏王對咱們國公府百利而無一害,您為什麼不答應呢?您剛剛不是說了嗎,蘇筱不能有孩子了,她不能做王妃。蘇筱是國公府的外孫女不假,但卻姓蘇不姓方啊。何況,蘇筱的母親是柳姨娘的女兒,您不是最厭惡柳姨娘得祖父寵愛,在您跟前趾高氣昂了嗎?”
方沅一番話說到應氏心裡去了,一時間瞧著自己的孫女兒若有所思。
臘月二十八,魯國公夫人大壽。
蘇筠由著白袖和櫻桃打扮自己時,綿綿趴在妝奩前望著她,乖乖巧巧的。
蘇筠忍不住抱住它親了一口:“綿綿真乖,不過今日不能帶你出門了。今兒個筱側妃必然也是要去的,你前幾日抓傷了她的臉,她若見了你必定是要出氣的。”
穆煥衝她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是它自己樂意招惹那個蘇筱一樣。不去就不去,它自己去睡覺!
這般想著,它哼了哼鼻子,翹著尾巴跳下妝奩,大搖大擺地去了蘇筠的床上,然後找個舒服的姿勢臥下去,傲嬌地眯上了眼睛。
蘇筠對它的脾氣見怪不怪,過去點了點它的鼻子:“綿綿乖,我會盡快趕回來陪你的。”
穆煥側過臉去沒理她,聽她說的倒好像自己離不開她似的。
白袖瞧見了忍不住笑:“咱們綿綿越發會跟姑娘賭氣了。”
蘇筠嘆息一聲:“你在家看著它,別讓它到處亂跑,今兒個我帶櫻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