輦駕的人都是久經訓練,那?輦駕四平八穩,坐在上?面一點顛簸都感覺不到。
偏偏這喝醉了酒的祁婕妤嫌棄聖輦顛簸!
她又哭又鬧,還說噁心,差點吐到蔣淵身上?。
一個嬪妃在聖輦上?哭鬧,傳出去不知會變成什麼?醜聞,蔣淵一時情?急,便捂住了祁黛遇的嘴,可這女?人不識好歹,竟敢咬他!
看著虎口處的牙印,蔣淵盯著祁黛遇的眼神變幻莫測。
而祁黛遇,這會兒?酒勁全上?來了,她從不知喝醉酒這麼?難受,胃裡噁心,心裡也噁心。只動一下就覺得天旋地轉,還熱得慌。
先前在外面還好,尚能忍受,可這會進了屋,渾身都燥起來。
“石榴,我好熱,給我換衣服~”她尋求幫助,下意識用了撒嬌的語氣,但醉了說不清,聽?著就是在哼哼唧唧。
“你說什麼??”蔣淵見她臉紅透了,嘴裡嬌喃著什麼?,便湊上?前。
帶著些酒味的鼻息噴在面上?,溫熱幽香。
相比祁黛遇,蔣淵身上?還沒那?麼?熱乎,祁黛遇猶如?找到了一塊冰,急切地抱了上?去,還哼唧著,“我熱~”
暖香入懷,還對他又摸又蹭,蔣淵瞬間有了反應,眸色暗下來。
“讓你侍女?進來給你換衣服?”他道。
祁黛遇以為?石榴在問她,迫不及待點點頭,拉著“石榴”的手伸向自己腰間,“你快點!”
竟是要他親自換?
蔣淵僵住,開什麼?玩笑,他堂堂九五至尊,怎會給一個女?子換衣服?
手卻已經扯下了祁黛遇的腰帶。
腰帶一鬆,領口便也鬆了。祁黛遇瞬間覺得自己呼吸順暢過來,她也不用石榴幫忙了,自己三兩下脫下衣裙,隨意丟到一邊,然後整個人栽進被子裡。
看見只著小衣的祁黛遇,蔣淵呼吸一滯。
水骨嫩,玉山隆,娟娟白雪。1
視線往上?,輕薄的小衣根本遮擋不住春情?。
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2
蔣淵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覺得祁婕妤比以前豐潤些許,不是錯覺……
到底是冬日,散去熱意的祁黛遇又覺得有些冷,她的手尋摸著被子,卻怎麼?也摸不到。
眼瞧著祁婕妤因?為?動作春光更洩,蔣淵眸中似有星火點點。
他將被子從女?子身下扯出來,傾身蓋了上?去。
一縷髮絲卻意外滑進被子,正好落入那?溝壑之中。
蔣淵:“……”
此番倒顯得他像一登徒子一般。
難得有些郝然,他伸手欲扯回自己的頭髮。
胸口傳來輕微癢意,祁黛遇忍不住痴笑,邊笑邊側身蜷住身子,卻不知自己這一動作夾住了男人的頭髮,蔣淵不得不更近一步。
如?此近的距離,女?子的臉幾乎貼在蔣淵臉上?。
如?凝脂般幾乎看不見毛孔的肌膚,小巧的俏鼻,粉紅飽滿的唇。蔣淵發現,祁婕妤膚色極白,且是那?種幾近透明,幾乎能看見血管的白,蒼弱而無力,纖細的脖子,只需輕輕一掐,便玉斷魂銷。
第?一次,蔣淵突然明白了他父皇當年為?何那?般寵愛柔美的玉貴妃。
破碎之美,竟如?此驚心動魄。
被子下的祁黛遇只覺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自己身上?,難受得緊。
她不耐地皺眉,伸手去推那?大石頭。用手還不滿足,甚至蹬起腳。
捏住女?子腳踝的蔣淵,突然輕笑一聲。
他這祁婕妤,和那?玉貴妃還是不同的。
只看外表倒是一般脆弱,但內裡嘛,想到此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