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怎麼專情,應該也不會專情一輩子的。在感情裡,也是如此。”寧白萱站了起來,抬手招呼了一下。
很快就有侍應生端著香檳向前。
寧白萱從侍應生的手裡把香檳接了過來,順手遞給寧白茶一杯子。
“姐。”寧白萱和她碰了一下杯,“如果你認為感情是不變,我只能好心的提醒你,總有你哭的時候。”
寧白茶微笑著和她也碰了一下杯:“我親愛的妹妹,同樣我也告訴你一個道理,不被愛情困住,才能夠玩弄愛情。”
她先於寧白萱一步,把酒杯裡的香檳一飲而盡。
寧白萱愣了一瞬,似乎不太理解寧白茶那句話的意思:“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寧白茶笑了笑,她也站了起來,對寧白萱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卻沒有喝,而是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沒什麼意思。
她剛走出去兩步,腳邊忽然撞過來一個小炮彈。
“找你半天了。”沈良抱著她的腿說。
寧白茶挑眉,動了一下被抱住的右腿:“怎麼了?”
“有事兒,去外面說。”他回頭往來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那裡有什麼人在追他似得。
寧白茶望過去,只看到白天的那個小胖墩晃了過來。
呦,難不成又來搗亂了?
她單手將沈良拎起來,往外走:“走走走,怎麼回事?”
直到走出了宴會廳,來到了後花園的泳池旁,沈良才悶聲開口:“你說錯了,我爸才不喜歡我。”
“又怎麼了?”寧白茶坐在躺椅上,看著自閉似得沈良,他坐在泳池邊,背對著她。
沈良說:“我昨天問他是不是要相親,是不是結了婚之後,就不要我了。”
“然後呢?”寧白茶想起來昨天碰到了白恆一,她當時還提醒了一句。
白恆一……不會真的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吧?
“他說他不知道。”沈良鬱悶,“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要不要相親,要不要結婚,難道他自己不能決定嗎?說什麼喜歡我,都是屁話!分明是在敷衍我!欺負我是小孩子,不懂,所以故意敷衍我!”
寧白茶舔了一下唇。
不知道?
“聽完這句話就生氣了?然後跑了出來?”寧白茶問。
沈良頓了一下,才說:“沒有,我問他為什麼不知道,他又和我說,就算結婚了也不會有孩子。都是謊話!你們大人最會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