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見她和沈時璟這樣。
她抬手就用力的撐著沈時璟的胸膛,惡狠狠地將他給推開了,力氣很大,竟然讓沈時璟踉蹌了幾步。
“你……我……”寧白茶抬眸望向沈時璟,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輕咬著下唇,“太突然了,而且這是在劇院。”
“怎麼,在劇院我就不可以親你了?”沈時璟幾乎是很用力的掐著寧白茶的下巴。
寧白茶被他掐出了生理淚水來,她搖著頭:“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呵。”沈時璟冷笑一聲,眼底像是蓄著波濤一般,惡聲惡氣道,“寧白茶,你別忘記了你真正的身份!”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在提醒寧白茶,更像是在提醒自己。
但這種提醒,其實並沒有帶來真正有用的東西,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削弱彼此心裡的拿到防線。
不應該去做的事情就不能去做。
寧白茶整個人都是懵的,她的鼻尖微微發紅,眼角也搖搖欲墜地掛著一滴淚。
她不知道沈時璟究竟怎麼了。
短短几天的時間,沈時璟為什麼忽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但這並不是寧白茶當前最關心的問題,她當前最關心的問題是想要知道在沈時璟的心中,到底哪個劇團是他心裡的金象獎的得主?
按照沈時璟那句話的意思,他也認可了一夢,但卻希望寧白茶能夠將榮譽讓出去。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哪怕沈時璟是寧白茶的金主,她也不會讓出去的。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寧白茶並不會選擇硬剛,而是會曲線救國。
她就那麼靜靜地抬頭看著沈時璟,眼角的那滴淚水陡然落下,像是惡狠狠地砸進了沈時璟的心裡。
“沈總,我一直……都恪守本分,也知道我在你的心中始終什麼都不算。”寧白茶倔強地看著他,“你喜歡萱萱,要我作為她的替身留在你的身邊,我義無反顧。可是你給了萱萱所有能夠給的,你不能再剝奪我的東西給萱萱了,我一共就沒有多少東西……”
沈時璟忽然覺得心口有些脹疼,他緊皺著眉頭,看著寧白茶的那張臉,煩躁道:“閉嘴!”
“我不閉嘴,你必須把話說清楚。其他的很多東西,我都可以讓給萱萱。從小到大,不論我擁有什麼,她都會喜歡,就會搶走。可我如今都已經是金象獎的得主了,憑什麼還要讓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