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沈家的晚宴上。
是一場慈善晚宴。
拍賣的東西很多。
沈時璟始終貼身的陪在寧白茶的身旁。
第十個拍品上來的時候,他看寧白茶的表情不太對,低聲問:“想要?”
拍品是一幅畫。
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師之手,畫的是日出,很漂亮。
“可以嗎?”寧白茶低聲問。
她看見這幅畫,心裡忽然升起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曾經……有個人也給她畫過同樣的東西。
“當然可以。”沈時璟直接舉牌子。
旁邊有人跟。
他繼續舉。
直到拍品被競拍到七位數。
寧白茶都覺得不划算了:“算了,太貴了,不划算了。”
“沒關係。”沈時璟懶洋洋的,語氣裡卻是勢在必得,“難得你喜歡,千金難買你高興。”
如果不是剛出了花粉的事情,寧白茶也很難確定自己會不會因為沈時璟的這個縱容而沉淪。
幸好。
寧白萱的存在,始終提醒著她不要沉溺其中。
最後沈時璟以七位數的價格買下了那幅畫。
拍賣的環節結束,就是正式的宴會,眾人被轉移到了更大的宴會廳。
沈時璟似乎很忙,剛進去,就有一群人圍上來。
畢竟談的是工作的事情,寧白茶不太方便聽,對沈時璟做了一個在陽臺等他的手勢。
沈時璟點了點頭,抓了一個服務員,讓他照顧著寧白茶。
等人一走。
那群人裡面和沈時璟關係熟稔的說:“從來沒見你像這樣寶貝過寧白萱,怎麼,姐姐比妹妹更好玩?”
沈時璟警醒地掃了她一眼:“萱萱是救命恩人,對她好,不過是還恩情而已。”
“寧白茶是真愛?”顯然這些人都知道沈時璟和寧白茶的事情。
沈時璟嘴角微微線上勾著。
忽然有人驚呼了一聲,湊到沈時璟的面前:“靠!沈哥,剛看見,她脖子上戴著的……是老太太給你的傳家寶?”
“不行?”沈時璟從路過的服務員端著的盤子裡拿過一杯香檳來。
“你玩真的?真的想要收心了?”
沈時璟抿了一口:“我倒是想,她未必願意。”
“靠,還有什麼人是你搞不定的?”
“她……”沈時璟低笑一聲,“可比我浪多了。”
“不是,看不出來啊。看著就是個小白兔的角色,她身邊的男人很多?”
“不怕男人多,怕沒有心。”沈時璟將空了的酒杯隨手遞給了一個服務員,淡聲說,“確定了日期,通知你們。”
眾人又是一陣哎呦呦的慘叫。
“連你這個浪子都要結婚了,我也想找個人結婚。”
“別這麼說,沈哥可從來都不浪,跟著咱們玩,卻沒和誰發生過關係。在寧白茶之前,他對寧白萱也只是合理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