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住所一般人都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怎麼被洩露出去的。姐姐,你有什麼頭緒嗎?”
“我也不清楚。”寧白茶嘆了一聲,她按揉著自己的腳踝,“聽說了你的事情,我的經紀人害怕我也遭到同樣的事情,連夜就給我換了地址。”
寧母臉上的擔憂怎麼也掛不住了:“那有沒有衝到你住的地方去?”
“媽。”寧白茶很真心地喊了一聲,“我沒事。”
寧白萱的視線落在她脖頸處的吻痕,忽然眼神一暗,小聲地問:“姐姐,你和陸駿恆……還沒分開啊?”
經她提醒,寧父和寧母這才注意到了寧白茶脖子上的痕跡。
寧父氣得發抖:“你……你就這樣出門!你有沒有廉恥心!”
“好了。”寧母阻攔道,“現在的年輕人是這樣,談個戀愛又不是多大的過錯。”
她看了一眼寧白茶:“就是也別太過了啊。”
寧白萱幽幽道:“姐姐,你現在已經是公眾人物了,如果被人拍到,對你的事業不好。”
“事業!她腦子被驢踢了,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還有什麼事業不事業的!”寧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你要是不肯和那個男人斷了,我的家門,你以後永遠都不要再踏進來了。”
寧白茶無辜地看著寧父:“爸,我已經和陸駿恆分手了。”
寧白萱的臉上浮現過幾分猙獰,卻轉瞬即逝,她微微蹙眉:“可是姐姐,你脖子上的痕跡。”
“是特效妝……”寧白茶有點不太敢看寧父和寧母,她把腳踝處的特效妝擦掉了一部分,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我怕回來你們不原諒我,自己又面子薄,所以才化了特效妝,想讓你們心疼心疼我。我怎麼會想到,你們竟然把這些痕跡當成了……”
寧父愣住了。
寧母微微鬆了一口氣,忽而又有點緊張地問:“那你的腳沒事?”
“腳是真的傷了,只是沒有那麼嚴重。”寧白茶輕輕地咬著唇,眼眶裡稍微浮現出了一點淚痕,她看著寧父,“爸……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怕你不消氣,就想了這麼一個蠢辦法,希望你們能心疼心疼我。”
寧父的神態果然鬆動了些:“胡鬧!”
“父母與孩子之間,哪裡有什麼隔夜仇。”寧母站了起來,走到寧白茶的面前蹲下,恰好這個時候吳媽把藥膏拿了下來,她把寧白茶的褲子擼起來一點,輕柔地給她擦藥,“雖然說消腫了,但是看著還是很厲害啊。”
寧父走過來,撇了一眼:“她活該!自己在外面也照顧不好自己,還敢從家裡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