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看門狗強嗎,而且,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再後悔,自己可是堵上了 全族的性命,若事敗,整個屠氏一族,都不會有一個活口,所以,容不得後悔。
想到此,高聲喝道:“來人,給我撞門,先攻進去的封王封侯隨便挑。”他一句話,手下的兵行動起來,抬著合抱粗的滾木就要往前衝。尹進彥手一揮:“放箭。”嗖嗖嗖,飛箭如雨射了出去。
即便尹進彥部署得當,宮裡的侍衛畢竟沒多少,一個時辰之後,屠仁守已攻破三道宮門,尹進彥帶著侍衛退到了乾清門內,這是最後一道門,也是皇上下旨讓他死守的門,若攻破了,這些叛軍殺進來,尹進彥不敢想後果。
咚咚的撞門聲如同敲在人的心上,此起彼伏的喊殺聲,從乾清門外傳到寢殿裡,叫人肝膽盡顫。
海 壽看了眼裡頭,心說,怎麼吳長慶還不到,莫非讓屠仁守策反了不成,不會,吳長慶是內廷侍衛出身,跟葉大人皇上都是發小,忠心不二,莫非有變?更不會,皇上 事前早已安置妥當,老公爺,葉大人,四皇子,現在都應該帶著兵往宮裡頭趕,便吳長慶哪裡有變,這幾路人馬也可保無虞,皇上算無遺策,斷不會出現意外。
心裡頭急,叫人盯著這兒,自己小跑著奔到了前頭,隔著門道:“六皇子可在外頭?”
半晌兒嘶喊聲弱下來,才聽見慕容曦的聲音:“爺在呢,海壽,你把門開啟,爺要進去拜見父皇。”
海 壽道:“六皇子,到這會兒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老奴若放您進來,恐老奴就成了大燕的千古罪人,六爺,您聽老奴一句話,您是皇子,皇上心心念念惦記著六爺 呢,便您犯了多大的錯,仍是皇上的骨肉,皇上說了,只要六爺知錯能改,萬歲爺就既往不咎,六爺您可醒醒吧,這造親爹的反,可是天理不容啊。”
慕容曦那邊沉默良久道:“若父皇真如此說的,那好,叫父皇親自來跟爺說,爺就信。”
海壽不禁跺了跺腳,心說,皇上要是能過來,哪還用自己在這兒廢話,六皇子還真是鑽進了牛角尖出不來了。
海壽急的不行,這會兒也只能拖,眼珠子轉了轉,大聲道:“屠仁守,你個殺千刀的,攛掇六皇子造反逼宮,你不得好死,死了下十八層地獄變豬變狗也不得超生,你個絕戶頭,活該你屠家斷子絕孫,你這是缺德的報應。”
不是十萬火急,尹進彥都差點兒笑出來,怎麼也沒想到海總管能罵出這麼難聽的話來,簡直就是潑婦罵街,毫無形象可言。
想屠仁守就是個莽夫,這輩子最恨人罵他絕戶,這海壽一句話就捅到了他的腰眼兒上,屠仁守大怒,而且,到這會兒,也不用藏著掖著了,反正都是殺頭的罪過,成事了,弄個王侯噹噹,不成,今兒也就今兒了。
想到此,大罵一聲:“海壽你個老閹貨,你他娘才斷子絕孫呢,等老子進去,把你這老閹貨千刀萬剮了,掛在城門上點天燈,看你還罵不罵。”
說著,衝後頭的人道:“造反就造反,有道是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衝進去宰了老皇帝再說,衝……啊……”話沒說完就聽一聲慘叫,頓時亂了套。
海壽忙問旁邊在牆頭上的侍衛:“出了什麼事?”
那侍衛道:“六皇子斬了屠仁守的首級。”
海壽一聽終於鬆了口氣,到底沒弄到不可收拾,忽後頭一個聲音道:“把門開啟。”
海壽急忙回頭:“哎呦,主子您出來了,萬歲爺如何?”
懷清點點頭:“過了今兒晚上,就應該無事了。”
海壽大喜,想起剛懷清的話,忙低聲道:“主子,這會兒可不能開門,外頭的判軍要造反逼宮呢,即便六皇子如今明白過來,也恐怕生變啊。”
懷清哼了一聲:“若是慕容曦連這些烏合之眾都轄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