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去,落個不好聽的名聲,你要哭鼻子的。”
懷清撇撇嘴,心說,這點兒小事至於哭鼻子嗎,她一個現代混了二十多年的人,難道還怕這個,豈不笑話兒嗎,邁步進了成衣鋪子。
鋪子的掌櫃是個挺富態的女人,見了慕容曦剛要行禮,給慕容曦擺手攔住道:“給姑娘尋一套妥帖的男裝換了。”那女人忙招了兩個婆子過來伺候著懷清進裡頭換衣裳去了。
懷清換了衣裳,頭髮也重新梳了男人髮髻,攬鏡自照,她自己都覺得不難看,懷清一出來,慕容曦打量她一遭笑道:“今兒這身倒不像小廝了。”
懷清一挺胸道:“那是,鄙人張公子是也。”
慕容曦嗤一聲樂了:“是公子,卻是蒔花館裡頭的公子……”說著站起來走了,懷清一愣,便問成衣鋪子的女掌櫃:“蒔花館是什麼?”
女掌櫃目光閃了閃道:“是,是京城有名兒的去處,裡頭養了,養了不少小公子,個個姿色傾城。”
小公子還能姿色傾城,懷清忽然明白過來,臉抽了兩下,心說,要不是慕容曦跑得快,這會兒自己非踹他兩腳不可,竟把自己比成小倌兒。
因為這個,懷清跟著慕容曦進了百花洲臉色還臭的不行,慕容曦湊近她道 :“你這把臉二真夠十個人看半拉月的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尋仇的呢。”
懷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慕容曦道:“得了,剛是爺說錯話,給你賠個不是還不成嗎,今兒帶你來可不是為了生悶氣的,怎麼樣,京城的百花洲名不虛傳吧 。”
懷清看了眼周圍的擺設,的確頗有品味,比起引鳳樓的一味豔俗,這裡明顯高了數個級別,不大像妓院,倒有些會所的經營模式,一個個貴賓間分別隔開,攏起前頭的輕紗,便能看到下頭偌大的舞臺,臺上舞姬一個個輕歌曼舞色藝雙絕。
忽然懷清見中間那個跳頭舞的,轉身回眸怎麼這麼面熟呢,過了會兒,方想起來,可不眼熟嗎,正是當初許克善送給慕容曦的柳妙娘,不知怎麼輾轉到了百花洲來。
懷清看向慕容曦:“原來柳妙娘跑這兒來了。”
慕容曦:“你說誰?”
懷清指了指下頭:“柳妙娘啊,當初在南陽許克善送你的女人,你不會忘了吧。”
慕容曦往下頭看了一眼理所當然的道:“無干之人爺記著做什麼?”
懷清愕然,怎麼說,柳妙娘也算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吧,這位倒好,連臉都沒記住,聽他這語氣連名兒恐怕都忘了。
懷清不禁感嘆,說起柳妙娘,懷清忽然想起許克善送給黃國治那尊金燦燦的彭祖像,好奇的道:“那尊彭祖像你不會自己貪了吧。”
慕容曦道:“爺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不成。”懷清顧及情面沒直接回答,卻在心裡猛點頭。
慕容曦道:“那尊彭祖像是許克善行賄的罪證,爺自然要呈給皇上的。”
懷清一愣:“這麼說那尊彭祖如今在皇上哪兒了?”
慕容曦目光一閃:“雖說爺不稀罕那俗物,若皇上裳下來,爺也只能收著,你說什麼是不是,爺後來琢磨,好歹彭祖也成了神,就放到書房門口只當鎮宅也不錯。”
懷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這麼半天,不還是歸他了嗎,不過鎮宅,想想那麼一尊金光燦燦的彭祖擺在書房門口,懷清真覺,也只有這位二貨皇子,才能想得出這種主意來,。
慕容曦傾身過來道:“你要是想看,不如一會兒去爺府上,你那廚娘的炸醬麵如今做的尤其地道。”
正說著忽外頭一陣喧鬧,老鴇子的聲音傳來:“這位爺,這位爺,今兒牡丹廳真有貴客,旁邊兒的芍藥廳空著呢,這位爺今兒委屈委屈,一會兒我叫兩個絕色的丫頭,上來給大爺唱曲兒。”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