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的就是恪兒,恪兒成才,大燕百年內無憂患,只不過對恪兒有些不公平,不過,恪兒非常懂事,性子跟慕容是一模一樣,懷清總想著,他要是能活潑點兒就好了,可性子這個東西還真不是後天培養的,看著恪兒那張小大人一樣的臉兒,懷清完全能想到當年的慕容是。
忽外頭陳皮道:“主子,您瞧那邊兒像是二皇子跟前的德海。”
懷清撩開窗簾往外看了看,正好路過八珍樓,樓前頭一頂暖轎外頭正是德海,轎簾打起,二皇子從裡頭鑽進了出來,直接進了八珍樓。
懷清抬頭看過去,二樓琉璃窗內的身影一閃而過,懷清卻也瞧清楚了,正是慕容曦,這兩人雖是親兄弟,卻一貫不怎對付,這時候跑八珍樓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商量事兒呢。可見皇上的病並沒有瞞住。
到了前頭不見擺攤賣糖葫蘆的,懷清叫陳皮過去問問旁邊的茶攤老闆娘,陳皮問了回來,說賣糖葫蘆的收攤家去了,懷清只能回了四王府。
二皇子一進二樓包間,就見慕容曦在窗戶哪兒站著,京城裡的飯館子,這八珍樓是頭一份的,也是老忠親王的買賣,買賣是頭一份的,也捨得使銀子,別的不說,就說二樓包間這窗戶上的琉璃,就值老錢了,不過,老六這瞧什麼呢,眼都直了。
二皇子好奇的湊過去,往下頭一望,心說,果然還是那檔子事,二皇子就納悶了,這女人就算再好,還不都一樣兒,再說,這一晃六年都過去了,孩子都長了起來,就算心裡頭再惦記,也差不多該淡了吧,可瞧這意思不僅沒淡,還更放不下了似的。不過,老六越放不下,越能成事。
想到此,二皇子開口道:“我說老六你倒是長情,這麼些年都撂下,不過,四弟妹的確跟別的女子不一樣,要說這姿色出挑有的是,像四弟妹這樣本事的可沒幾個。”
慕容曦道:“二哥約我出來,就是說這些廢話嗎。”
二皇子給他一句話噎住,半天方道:“老六,你也別這麼硬氣,俗話說的好,獨木難成林,一個好漢,還得三個幫呢,一個人也成不了大事,再說,都是父皇的兒子,我瞧著你癢癢比老四不差,怎麼什麼好事都歸了老四呢。”
慕容曦看了一眼道:“二哥這是氣不忿兒,想跟四哥爭位不成。”
二皇子一拍大腿:“既然六弟這麼爽快,我也不藏著掖著了,老六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就算能爭的來,我也沒那樣的本事,比不得六弟,有安邦定國之才,大燕的江山六弟坐,肯定比老四強,至於你二哥我,將來得一個世襲的鐵帽子王就足了。”
見他不為所動,又道:“更何況,六弟就算不為了咱大燕的江山,就為了你心尖兒上的那位,你不也得爭一爭嗎,要不然,你能娶屠仁守那混不吝的閨女嗎,咱哥倆今兒明人不說暗話,只要你招呼一聲,哥哥這兒指哪兒打哪兒。”
慕容曦冷笑了一聲:“二哥,你這些話要是給父皇知道,恐二哥這個皇子也當不成了。”
二皇子臉色一變:“老,老六你什麼意思?我可是為了你好,你別不識好歹,就你那心思當誰不知道呢,從你娶屠家那丫頭起,咱們哥幾個誰還不知道你怎麼打算的。”
慕容曦道:“什麼打算?二哥越說弟弟越糊塗了,我知道月娘上個月去二哥府裡的時候,得罪了二嫂,若是二哥是為了這事兒,今兒我給二哥陪個不是,二哥就瞧在我的面兒上,別跟她一般計較了。”
慕容曦這幾句話說的天衣無縫,半點兒錯都挑不出來,二皇子臉色一僵,蹭的站起來道:“得,老六,你嘴硬,二哥就在一邊兒瞧著,看你能嘴硬到幾時。”撂下話拂袖而去。
陳豐低聲道:“爺,您這麼著得罪二皇子不妥吧。”
慕容曦冷笑了一聲:“二哥不過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這是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