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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有些不信,四皇子是皇后所出嫡子,若是擔上這麼個名頭,對他可是大大不利,皇上一直希望幾位皇子能為皇族開枝散葉,這四皇子若無後,在爭位一事上恐要吃大虧的,為了一個女子如此,實在有悖常理。
想到此,不禁道:“若有此症,恐有無嗣之憂。”
話兒說的此已經相當明白,慕容是卻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王泰豐暗暗嘆了口氣,心說,看來這位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從王泰豐府上出來,可喜終於也回過味兒來了,憋了半天到底沒憋住:“爺,您這是圖什麼啊?”見爺不應,也只能嘆了口氣,琢磨那位還真是爺的魔星,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成房事不利了。
皇上以為自己上火聽差了,抬起頭看著王泰豐:“你說什麼?”
王泰豐忙磕頭下去:“微臣有罪,當日未瞧出四皇子隱疾,以至如今四皇子房事不利,恐有後嗣之憂。”
皇上這回算是聽明白了,王泰豐是說老四有隱疾,不能敦倫,皇上先頭雖說疑心過,如今成了事實,卻也有些接受不來。
自己對於老四可是寄予厚望,先不說老四是皇后所出嫡子,就算能力性情,幾個皇子裡頭也是佼佼者,若無嗣,將來……
皇上皺起了眉頭:“可有治?”
王泰豐道:“四皇子是先天有此症,雖不好治卻也不是毫無希望。”
聽到這話兒,皇上終於鬆了口氣,能治就好,卻又聽王泰豐道:“即便能治好,恐也需兩三年方能見效,如今四皇子正值壯年,恐要耽擱了婚姻大事。”
皇上揮揮手道:“此事往後推推也無妨。”
王泰豐從御書房出來,忍不住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心說,這不算欺君之罪吧,一抬眼卻見海壽笑眯眯望著他,心裡咯噔一下。
海壽打量他一遭,低聲道:“王大人這脈可斷的真巧啊,前兒皇上剛說要給四皇子賜婚,今兒王大人就來回說四爺有隱疾。”
王泰豐剛收了的冷汗又冒了出來:“海,海公公這話兒在下不明白。”
海壽呵呵呵笑了兩聲:“不明白才好,都明白了有什麼意思,王大人您說是不是。”
王泰豐尷尬的笑了兩聲:“是,是,海公公說的是,在下府裡還有些事,這就先告辭了。”說著一拱手走了。
海 壽心說,這老傢伙別看生的一臉憨厚像,心眼子可一點兒都不少,這麼幫著四皇子,還不是為著自己的將來,雖說如今皇上未立太子,可就算傻子都能看出來,皇上 屬意的是四皇子,四皇子有出身,有能力,繼位算是名正言順眾望所歸,而其他幾位皇子不折騰,說不定還能當個逍遙王,若折騰起來,最後一準沒好兒。
而四皇子的心思,如今海壽也算看明白了,就是為了張懷清那丫頭唄,四皇子這招兒高啊,來了個釜底抽薪,比起來,六皇子的心機城府真真兒的落了下乘,不過能為一個女子做出如此不顧名聲之事兒兒,也足以說明那是心頭肉了。
懷清剛從新宅裡回來,若瑤就忙拉著她的手進了裡屋,神神秘秘的道:“懷清,你聽說了嗎?”
懷清給她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聽說什麼了?”
若瑤低聲道:“你可真是這麼大的事兒都不知道,外頭都傳遍了,說四皇子有隱疾,本來皇上說好要賜婚的事兒都黃了。”
懷清愕然,隱疾?怎麼可能?不過想想也有些道理,就看這些皇子們,哪怕慕容曦。跟前也沒斷過女人,女人之於他們只是消遣的玩物,從來不當人,可就慕容是過得跟和尚似的。
懷 清在四王府住過幾日,對於慕容是府裡的狀況知道一些,整個府裡就沒一個年輕丫頭,除了小廝就是婆子,或者太監,就是沒丫頭,且也沒聽說他往青樓去過,基本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