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份本事真了不得。
一時換了茶來,懷清剛想告退,卻聽皇上道:“急什麼,還早呢,戶部這些日子事兒多,就算你這會兒回去,恐怕老四也不再吧。”
懷清愕然,心說自己回去也不是非得跟慕容是在一起吧,新婚過去都一個月了,就算兩人再好,也不可能天天都膩在一處,慕容是的事兒多,自己也不想閒著。
說起這個,懷清不禁想起餘雋來,餘雋那天來問自己,想不想去慶福堂坐診,懷清自然是一千個樂意。
醫術再高閉門造車也不是長久之計,再說,這醫術根本沒什麼捷徑,光看醫書是不成的,最重要的是實踐,看的病人多了,積累的經驗多了,醫術才能進步,原地踏步等於後退。
以前自己好歹還能給各府的人瞧瞧病,如今成了四皇子妃,誰敢找她啊,弄的現在天天閒著,也就進宮給皇上看病,算個正經事兒,可給皇上看病也就一會兒,又不是天天來,平常懷清還是沒什麼事兒。
以前跟著哥哥上任,還能跑出去採藥,現在除了四王府就是宮裡,要不國公府,葉府,就這幾個地兒,來回轉悠,懷清自己都煩了,故此,餘雋這個提議懷清頗為動心。
想答應,卻又不得不顧及身份,好在餘雋跟她說可以隱瞞身份坐堂,只說她是南陽的神醫,來慶福堂坐診,她穿了男裝誰能認得出來。
只不過餘雋也說了,這事還需慕容是點頭才成,要不然,他可不敢,所以,懷清今天必須要說服慕容是答應此事。
而懷清的計劃也相當簡單,以她對慕容是的瞭解,這男人挺好說話的,而且,特別好哄,稍微哄哄他,給他點兒甜頭,他什麼都能答應,尤其哪方面的。
說起這個,懷清真覺慕容是簡直就是表裡不一的最佳代言人,面兒上瞧著酷的要死,表情都沒多少,可一沾那事兒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格外來神兒,熱情的常常令懷清有些吃不消。
不過,懷清也明白這樣才正常,畢竟慕容是跟前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這麼多年的精力,一下子傾瀉而出,自然澎湃,以後慢慢就好了。
而且,懷清也決定適當發展一下夫妻情趣,不能總是為了做而做吧,這種事兒也需要有些變化,例如今兒,她就給慕容是準備了驚喜……至於驚喜的結果如何,還需期待。
皇上看了她一眼道:“聽老將軍說,你這丫頭棋下的不錯,這會兒無事,你陪朕下幾盤如何?”
懷清忙道:“兒臣會的是象棋。”
皇上點點頭:“象棋也一樣,海壽,把棋桌搬上來,朕跟這丫頭殺了兩盤。”
懷清也只能奉陪,只不過,心不在焉的,下了三盤輸了三盤,最後皇上揮揮手道:“心跟長草了似的,得了,去吧,別在朕這兒蘑菇了。”
懷清大喜,忙告退走了,海壽回來道:“好傢伙,四皇子妃走的這快,奴才這兩條腿都快飛起來了,才勉強跟上皇子妃,也不知趕什麼呢?”
皇上不禁笑了起來:“可見是少年夫妻,離開這麼一會兒就受不得了。”
說起這個,皇上不由想起當年來,從御書房到淑妃的鐘粹宮才多遠兒的路,自己每次走起來,都覺格外長,如今才明白,不是路長是心急,只可惜這段路自己也沒走到最後,匆匆幾年就過去了,淑妃沒了,長慶公主沒了,只留下了老六。
想起慕容曦,皇上問了句:“老六的病如何了?”
海壽道:“聽王大人說,身上的病是好的差不多了,這就是這心病……”說著停住了話頭,不敢往下說了。
皇上嘆了口氣道:“六皇子妃如今還在別院裡頭呢?”
海壽點點頭:“聽說身上不大好,還得在莊子上修養一陣子。”
皇上略沉吟道:“你去把老二給朕叫來,朕有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