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了個邪招兒對付,這會兒不定早讓變態吃幹抹淨了。
“小林子,這就是朕跟你提過的逍遙郡王嶽錦堂,年上他回來,你不再,今兒正好見見。”
林杏躬身:“奴才給郡王殿下請安。”
嶽錦堂咂摸皇上的話怎麼彆扭,透著十分的親近:“微臣這一年總在外頭,倒不知皇上什麼時候得了這麼個機靈的奴才。”
皇上看了林杏一眼:“機靈是機靈就是心眼子太多,一不注意連朕都能被他算計了去。”
嶽錦堂有些傻眼,這怎麼越聽越曖昧呢,敢算計皇上的奴才,那不是找死嗎,可聽皇上的語氣,還挺自得其樂的,莫非這奴才真是皇上的相好?自己打小陪著皇上唸書,雖說皇上不大熱衷女色,卻也不記得有好男風的毛病啊,這怎麼對個小太監稀罕上了,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林杏把茶遞過來,嶽錦堂剛喝到嘴,猛然瞥見這奴才給皇上遞茶的時候,竟趁機摸了皇上的手一把,驚的一口茶猛的噴了出來,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麼好的機會,林杏怎麼能放過,剛要過去給嶽錦堂胡擼胡擼,卻被皇上眼裡的冷光止住,變態病的不輕,雖說對自己不錯,卻喜歡吃味兒,每次召見安侍郎杜庭蘭這樣的青年才俊的時候,絕不會召自己伺候,即便自己碰巧在跟前兒,也會尋個藉口把自己趕出去,防自己跟防賊似的。
就算跟自己賭錢吃酒的幾個老哥們,玩的再高興,也會時刻注意跟自己保持距離,就怕跟自己太近乎了,引的皇上吃醋,丟了差事是小事兒,丟了吃飯的傢伙可就徹底交代了。
身邊清俊的小太監也越來越少,唯一能算得上美男的就是皇上,可皇上再有姿色,這天天看,日日看,看上幾個月也審美疲勞了,自然想見點兒新鮮的,這乍一見嶽錦堂,心裡真有些癢癢。
本來想吃點兒豆腐,卻被死變態看了出來,不過,林杏還是知道變態是萬不能得罪的,能過上如今的消停日子可不易,因為一個嶽錦堂攪合黃了,不值當,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皇上又不能時時刻刻看著自己。
想到此,便老實的站在皇上身邊,打算等嶽錦堂走了,再跟皇上提出宮的事兒。
嶽錦堂剛從江南迴來,本來還想跟皇上好好說說江南的事兒,林杏這一來,真把嶽錦堂驚著了,一想到皇上跟這奴才的曖昧關係,渾身寒毛直豎,忙尋了個藉口走了。
皇上也未挽留,見林杏想送出去,瞪了她一眼,叫了成貴送了嶽錦堂出去,還揮揮手把書房站規矩的小太監遣了出去。
一時間,書房裡就剩下林杏跟皇上,皇上的臉色有些陰沉:“小林子覺得逍遙郡王如何?”
林杏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思,嘿嘿一笑:“奴才瞧著比萬歲爺差多了。”
皇上哼了一聲:“這話聽著假,剛朕瞧著,小林子盯著錦堂眼都直了,莫不是瞧上逍遙郡王了?”
林杏眨了眨眼:“奴才要是說實話,萬歲爺可不能降罪。”見皇上點了頭才道:“奴才剛之所以盯著郡王殿下瞧,是覺得殿下跟萬歲爺有幾分相似,只不過,郡王殿下有些過於陰柔,不如萬歲爺生的英武。”
皇上臉色緩了緩:“老郡王妃是朕的親姨,朕跟錦堂是表兄弟,長得有幾分像有什麼奇怪的。”忽然打量林杏兩眼:“這陣子小林子倒是長高了不少。”
這正是林杏最近的愁事兒,這幾個月自己的身子跟抽了條的柳樹似的,一個勁兒的竄個頭兒,不是林杏吃了點兒養陰的藥,不定得長成什麼樣兒呢,這也提醒林杏,宮裡再好也不能待下去了,如今勉強還能糊弄過去,再過個一年半載,自己這模樣絕不可能瞞得過去。
就算能瞞得過皇上也瞞不過那些宮裡的老嬤嬤,前兒碰上柳樹嬤嬤,那婆子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繞著自己打轉,看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