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弇,吾帶著他們來祭祀你,卻沒打算任你為所欲為,你若敢妄開殺戒,別怪我引來紫霄神雷劈你。”明初心說著拿出一張符紙,這符與一般符不同的是,那上面竟有微小的紫色雷孤閃過。
山洞中的其它人沒有什麼感覺,燧弇卻不同,從明初心拿出那張符開始,他就感到一種厚重的壓迫感,全身的所有感官都在叫著“危險”二字,嚇得他立即停下了吸血。
“你要吾怎麼做?”燧弇的聲音有些顫抖。
明初心淡淡道:“既然他們都不是南胤皇族血脈,你把他們丟出來,我這裡還有其它人可以一試。”
燧弇震動了兩下翅膀,那些人便都被丟了出來,有十幾人已失血昏迷,其餘人則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似是渾身的生機都被抽走般顯得十分頹廢。
得到了明初心的示意,楊昀春又開始繼續念名單,不少人怕了直接說自己是假的,不想上去,明初心卻不肯放過他們,讓人押著他們送到陣中,並割開手掌按到了陣基上。
輪到了單孤刀時,他甩開了上前押他的侍衛,自己走到陣法中,把手心劃破,然後放到了陣基之上,隨後,一臉傲然的望著眾人,大有一種你們等著看吧,老子要大張身手之勢。
當所有人都站在祭壇上後,燧弇開始一個個往處面丟人,當他覺得自己抽取的血液差不多時,至少不會要人命的情況下,把人一個個丟出來,偶爾,他不會抱怨兩句。
“這個人身上的業障好重,這血太髒不能用啊!”
“這個都不是南胤人,搞什麼啊!”
“他身上煞氣比我還重,我不喜歡。”
看著陣法裡的人人一個個被燧弇嫌棄地丟出去,單孤刀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很快,只有他才能被留下,所有人才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南胤皇族後人,他身上的血才是最尊貴的。
所以,當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丟出陣法時,單孤刀的臉上閃過錯愕,不信,不服及憤怒。
“不可能,我是南胤皇室血脈,只有我的血才能祭祀你,你為何把我丟出去,為什麼?你不需要皇族血脈祭祀嗎?”單孤刀衝上祭壇,對著燧弇的虛影大喊。
燧弇的身體因吸了血的緣故,越發的凝實了些,他把其餘的人都丟了出去,這才看向質問自己的男人,困惑道:“吾需要南胤皇族之血祭祀,但你身上可沒吾所需要的血脈之力,是誰告訴你,你昌南胤皇族的?”
單孤刀驚愕地呆了一瞬,突然看著明初心道:“是你在搞鬼對不對,是你逼迫了燧弇,讓他不能承認我是南胤皇族之後,是不是?”
明初心對不理他,而是對燧弇道:“他說你和我串通害他,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燧弇桀桀大笑,“你拿著張引雷符只會讓吾受些小傷,卻還威脅不了吾的性命,吾不殺人,是不想沾太多因果。”
“這些人冒充皇族之人的身份跑來祭祀吾,想來是衝著什麼好處去的,那吾吸他們的血,抽取他們二十年的壽命做懲戒還說得過去,若是弄死了,又要染上業障,如今南胤皇族幾代人血祭,吾再有百年即可飛昇,可不是怕了誰。”
“至於你,吾觀你前幾代先人都是普通百姓,不僅不是皇室中人,甚至與都不是南之人,吾沒必要騙你。
說完,眾人只見燧弇揮了下爪子,在單孤刀的上方也出現了一面水鏡,它把單孤刀的樣子映入鏡中,隨後,影象開始變換,從現在的單孤刀向前回溯,二十來歲、十幾歲、幾歲、然後是在一戶農家出生時的樣子。
接著出現的是一個長相與單孤刀有幾分象的老實男子,顯然是單孤刀的父輩,他正在地裡割稻子,接著是這個男子也由二十幾歲,變回至十幾歲、幾歲、出生之時…
鏡子中的畫面不斷變化,但人們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