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心裡對蔣深有了戒備之心,頓時開始思考最近和蔣氏娛樂的那幾個合作有沒有什麼問題。
她擔心左佳音會因此得罪蔣深,更不可能把她提醒自己了什麼說給別人聽。
倒是左佳音回了家,到了半夜才聽到走廊裡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她開啟門,探出小腦袋。
正臉色深沉的衛衡深更半夜看見對面的房門大開,探出目光炯炯的小姑娘,抿緊嘴角。
就算修真者用不著睡覺,也不必午夜還精神抖擻。
“我跟你說個事。”小姑娘揮著小爪子跟招財貓似的,眼睛在走廊的光線下亮亮的。
看著這亮晶晶的眼睛,衛衡“嗯”了一聲走到她家裡,就聽左佳音說道,“我遇見前世追我的……”
“蔣深還是黃庭?”衛衡問道。
“啊,你還記得。”左佳音沒想到上輩子衛衡不僅記得自己這死對頭,連死對頭的追求者都記得一清二楚。
她就完全沒有壓力地說道,“是蔣深。這傢伙我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三年前她還在福利院的時候,有一天上後山去玩,正好看見後山上有人要上吊,阻止以後就發現那是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好看的少年。
那時候的少年一臉絕望,似乎本來是家裡經營公司,可公司突然破產,他爸爸跑路,媽媽丟下他嫁給了別人。
因為一直生活得優越,他的重心不在學業上,高考就沒有考上大學,又沒有錢留學,甚至連從前一起的玩伴都嘲笑羞辱他。
這對一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來說是沉重的打擊,覺得自己被全世界背叛,很絕望,所以一時氣盛就跑來上吊。
左佳音出於好心就勸了幾句。
“我好像就勸他說,他才十七八歲,就算高考復讀,努力學習一年也不耽誤事。哪怕考試不行,那就換個城市,找個不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努力工作……現在這麼包容,只要努力工作,做什麼都會有美好的前景。”
左佳音一邊跟衛衡分享人參雞湯補補自己,一邊說道,“我本來想說他長得那麼帥,那當個up主不是也很優秀?不管是復讀還是工作,只要努力肯定會有結果。”
誰知道這傢伙努力是努力了,努力當邪修去了。
左佳音唏噓了兩聲。
衛衡若有所思。
“怪不得。”他輕聲說道。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他糾纏你。”他眯起眼睛說道,“我記得他的蔣氏娛樂大筆資金去向不明,都供奉了極樂宗宗主。”
極樂萬妙宗這是個邪道門派,提前徹底剷除也省的還有當初馬經理那樣的普通人受害。
左佳音很積極地說道,“我記得他都做過什麼壞事,我幫你們抓捕他。”
“我也記得。”衛衡冷冷說道。
“你也記得?”左佳音詫異地問道。
“一清二楚。”英俊的少年劍修冷笑一聲,緩緩說道,“還有那個黃庭。”名叫黃庭的人就是另一個哭著喊著喜歡左佳音喜歡得不得了的極樂宗邪修,跟蔣深一起進的局子。
左佳音也不知道怎麼,大概是午夜天冷,在衛衡的冷笑裡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小脖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有點發涼的後頸,很有危機感就岔開話題問道,“你又去找那蛇妖,是因為我修煉的法訣的問題麼?”
這好自作多情。
衛衡斜眼看她。
“修你的繁星訣就是。”他平靜地說道。
左佳音也覺得繁星訣有很大的好處。
她已經天天修煉繁星訣,就發現就像是日積月累,自己的道基慢慢有了很大的改變。
識海中,星辰落在人像上,人像的面容已經平和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