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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萬呢,左佳音已經把客戶銘記在心。
“他跟我們報了個事,說是他的未婚妻在太江鎮失聯了,就是他入院時候的事。”
林青跟左佳音就說道,“他說試過電話,電子郵件,還問過他們之間關係很好的朋友,都沒有找到這位小姐的聯絡,所以擔心是出了什麼意外。”
他皺眉繼續說道,“有當地警員本著負責的態度去幫他找了找人,沒見著人。本來也有可能是她自己離開回家了,可她最後留有影像的地點是在一個旅館裡。有她進入旅館的監控畫面,卻沒有離開的記錄,這人在這旅館裡失蹤了。”
這就引起了重視。
因為失蹤得奇怪,有可能涉及非科學的問題,所以才有了特別行動處的出動。
左佳音倒是沒記得有這樣的一樁案件。
大概太江鎮離京城太遠,她並不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也大概是因為前世這位小姐失蹤的事和修真者無關。
不過她覺得這種事就不用太在意前世今生啥的。
遇到了就全力以赴出動就是了。
“那是不是事不宜遲?”她急忙問道。
林青遲疑著說道,“這算是出差,你要不要帶點換洗衣服?”誰知道這太江鎮上是什麼情況。
要是一忙很多天,哪怕是修成了清淨體的修真者也得換個衣服吧?
左佳音抬手給他看手指上素雅又很閃的儲物戒。
“都裝在這裡了。”她這儲物戒怪大的,所以平時的很多生活用品全都放在這裡,隨時說走就走的旅行。
林青看了一眼這儲物戒笑著說道,“挺漂亮的。”他們都是修真者,從來都輕裝上陣,林青是工作達人,生活用品一貫都在身上。
既然大家都不需要回家整理,他就直接帶著兩個年輕的孩子出了門。
門外,陽光下,一個穿著漆皮黑色夾克,戴著墨鏡的高挑年輕人站在一輛車旁。
看見林青,他急忙走過來打招呼說道,“林警官,是準備……”他才想說點客套話,可一轉眼看見林青身後一臉乖巧,小臉雪白的左佳音,頓時“噶”了一聲不說話了。
牙齒在他的嘴裡捉對打架,他好半天才哆哆嗦嗦,擠出了笑容對左佳音點頭哈腰地說道,“是左仙師,還沒感謝,感謝仙師那天救我狗……啊不是。”
因為心理陰影格外嚴重,他都胡言亂語了,在左佳音疑惑的目光裡哭喪著臉說道,“恩人!要不我以身相許?”
左佳音看著面前這五百萬,嘴角抽了抽。
“不是去找你未婚妻的麼?”有了未婚妻還想給別人以身相許,這是要挨混合雙打的節奏吧?
衛衡冷冷地看著這周家小子。
年輕人覺得這一刻,自己的皮肉在衛衡的鋒利目光裡隱隱作痛,彷彿被割開。
“那天救你算一半一半,衛衡也是周公子你的救命恩人之一。”左佳音本想建議周公子是不是給衛衡以身相許一下。
不過她怕衛衡惱羞成怒砍自己,忍住了。
周公子賠笑遞名片,“您叫我小周。”
乖巧!
這一刻,大家都沉默了。
“周作。我就叫你周作吧。”名片上還印刷著黑色骷髏頭,左佳音不懂這是什麼後現代主義藝術。
不過看在五百萬的份上她還是很親切的。
她和雙腿發軟卻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的周作一同上了車,就聽他垂著頭無精打采地介紹說道,“失蹤的是我的未婚妻,我們……關係挺不好的,家族聯姻麼,面子事。可不管有沒有感情,”他住院了她也沒來看他,她平時怎樣他也不關心,彼此都很冷漠。
可是不管怎麼說,既然以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