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每次左佳音叫自己媽媽的時候,總是家裡氣氛最壓抑的時候。
無論是鄭佳熙的討厭,還是鄭欣欣的黯然,都讓鄭夫人覺得很辛苦。
她就不太願意對左佳音表現得太親密,因為家裡的氣氛不好。
可是曾經被她下意識地放在另一邊的孩子,現在輕描淡寫地不再把自己當做媽媽,她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那是一種被捨棄,又似乎再也找不回來的缺憾。
“我,我不是……”
“如果你要賴賬,我就只好找你們鄭總要這筆費用。”左佳音拒絕感情綁架。
鄭夫人不給,她就去管老鄭要錢。
到時候老鄭是個什麼心情,就得鄭夫人承受了。
這話說的。
鄭夫人顧不上害怕她,捂著臉哭了起來。
鄭欣欣縮在椅子裡一句話都不敢說。
左佳音看著,就覺得怪不得鄭夫人那麼喜歡養女。
這母女倆都是一個做派。
好話說盡,就是啥也不是。
“算了,還是找老鄭吧。”她剛剛在丹爐中有了意外收穫,懶得跟鄭夫人膩膩歪歪地糾纏,車到地方了,一把推開了車門下車直奔對面的酒店。
才一進酒店,她就看見裴珍珠和鄭總都站在酒店那裝修得特別豪華光亮的大堂裡似乎在爭執什麼。
裴珍珠打扮得珠光寶氣,拉著鄭總的手激烈發脾氣。
鄭總沉著臉,正一口一個“滾”。
裴珍珠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