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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當年堂堂豪門千金赤膊上陣親自潛入人家家裡偷孩子,還親自開車要把孩子給賣了這種啥都自己動手又想想挺蠢的行徑完全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左佳音一邊跟眯起眼的衛衡慢吞吞下樓,一邊小聲說道,“那要是這麼說,真正的裴珍珠也怪可憐的。”
或許真正的裴珍珠清傲高傲,看不起無能的未婚夫,可人家也沒幹太壞的事,憑什麼就被奪走身體,魂飛魄散?
也難怪裴老頭會把旁支的裴珍珠接到膝下養育。
原來是拿著家族晚輩給自己的女兒當做奪舍的容器。
這麼缺德,應該進局子蹲著。
“我之前請人去調查裴珍珠,既然這樣,我問問。”衛衡就打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他放下電話進入郵箱,看著傳遞過來的資料,也沒急著跟左佳音出校門,而是一起坐到了學校樓下的一個角落。
左佳音接過來就看。
雖然調查得還不全面,不過現在已經查到的資訊就讓她思索起來。
衛衡調查的是裴珍珠的過往經歷。
看著她曾經每一個時間裡的影像,再想想現在裴珍珠的做派,左佳音看著手機裡戴著學士帽有點高傲,不過卻很有氣質的清高女生,再想想天天濃妝豔抹的現在,慢吞吞地說道,“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前後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不過周作應該欣慰點了。”
雖然他未婚妻不太看得上他,不過想要他命的不是他的未婚妻。
而是鳩佔鵲巢的假貨。
“現在去見裴珍珠,確定下來。”衛衡對左佳音說道。
他臉色冰冷。
前世今生,裴珍珠帶給左佳音的傷害很多,有幾次威脅到了左佳音的生命。
這已經讓人厭惡。
而現在,或許這裡面還夾雜著一條無辜者的人命,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應該進行抓捕,用律法來懲罰他們。
“叫上林師兄?”左佳音試探地問道。
“裴珍珠見過師兄,看見他恐怕會警惕。讓師兄跟在我們後面暗中觀察她。”這樣,衛衡就給當初經辦周作這案子的林青打了電話。
林青聽到這頓時嚴肅起來,一口答應隨後就到。
左佳音趁著這時候跟衛衡已經到了校門外。
就看見鄭家的車子停靠在邊上,鄭夫人正坐在後排頻頻焦慮地看向車窗外。
當看見左佳音,她頓時眼睛一亮,急忙對左佳音招手叫她,“音音,這裡!”
看到左佳音帶著總是臉色冰冷的衛衡過來,鄭夫人又臉色一僵。
“音音啊,這是咱們家家事,帶著外人不好吧?”
“誰跟你們是家事。我,百虎地產總裁他妹,也是你們鄭家的外人來著。”左佳音不耐煩地說道,“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鄭夫人很怕她不去的樣子,急忙點頭,又讓左佳音和衛衡上車。
這車子很大,後排正好坐得下,左佳音一上車就看見前座坐著很不安,緊張又害怕的鄭欣欣。
她沒有跟鄭欣欣打招呼的意思,鄭夫人已經哭著跟左佳音說道,“音音,你一定要好好勸勸你爸爸,裴珍珠不擇手段,他防不勝防的呀!”
左佳音沒回應。
她看著對鄭總還懷抱希望的鄭夫人,心裡嘖嘖兩聲。
這就是曾經左佳音以為的美滿家庭。
可其實,鄭總哪怕守身如玉,可既然願意跟裴珍珠出差,也說明在他的心裡,家庭未必那麼重要。
他能不知道裴珍珠覬覦他,還欺負他的妻子孩子們麼?
“都是為了工作”這種藉口可不怎麼地。
要是左佳音,先一個大逼鬥抽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