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那也只是因受限修為罷了。如果小曼姐能等到靈氣復甦，她天賦這麼高，煉器一定能到宗師級。”
一說這，左佳音忍不住為前世的李曼可惜。
要不是前世隕落，如果能等到兩百年後，李曼的成就會很高的吧。
衛衡聽到小姑娘說這些，垂眸說道，“何止她一人。”林青，還有其他在這殭屍襲擊中隕落的那兩位師兄，哪個不是人中俊傑。
他們本該擁有最光明的未來。
卻倒在魔修的陰險狡詐的暗算中。
可重生到現在，總算是將他們的死劫全都度過。
左佳音心情也好起來。
她還拿小鏡子照了照衛衡，看見鏡子裡少年英俊的臉真切，心裡怪高興的。
就衝著儲物袋裡這麼多有趣的小玩意，左佳音就在衛衡的冷眼裡翻自己的庫存。
她看出來了，李曼擅長煉器，不過煉丹肯定苦手，因為這儲物袋圓滾滾的，卻只有可憐巴巴的幾顆靈丹的樣子。
她就整理出來一份靈丹，當天都亮了，李曼拿著兩份檔案來找她，她就塞給她。
李曼沒客氣，爽快地說道，“我是挺缺靈丹的，還是音音貼心。”她換下了病號服，穿了件便於行動也便於養傷的常服，似乎是準備出門。
看她的臉色隱約有點不妙，左佳音就問道，“是殭屍招供了麼？”
她是自己人，李曼也不瞞著她，拍著手裡的檔案說道，“這妖物民國的時候被鎮壓，一直都被困，是前一陣子，有魔修根據一些留下來的資料找到，放了殭屍出世。”
因為末法時代很多的道術都沒有辦法使用，殭屍這類堅硬強悍的妖物太難消滅，所以只是被鎮壓，沒有完全消滅掉。
魔修一直都在尋找這類妖物，找到了放殭屍出來，並且和殭屍結成了盟友。
殭屍替他們襲擊正道出色的精英修士。
而他們給予殭屍在這個時代的庇護。
“那庫房的主人是魔修麼？”
“不是，是和魔修有勾結的人，昨晚已經去找了，人都涼透了。與魔修勾結和與虎謀皮沒什麼分別。”
李曼有點遺憾，不過這也是魔修過於心狠手辣，她也沒有辦法。
她利落地把檔案整理了一下送到負責人的辦公室，等走出來，看見左佳音和衛衡也要回家了。
兩個年輕的孩子同進同出，一同進退的樣子，在陽光下走在一起，讓人忍不住微笑。
李曼笑了一下。
可想到殭屍招供的，屬於自己朋友的那一部分資訊，她又有點笑不出來。
她原地靜靜地站了一會兒，還是上了同門的車，一同出了門。
車子比衛衡和左佳音的腳步快，經過他們的時候，李曼還開啟車窗對他們打了個招呼。
左佳音熱情地回應，一邊跟衛衡商量著一起去醫院看看林青和山虎，她順嘴說道，“小曼姐這麼好，也不知道她的朋友為什麼要背叛她。”
如果不是遭遇背叛，李曼也不可能險些喪命。
她其實是很好的朋友。
哪怕已經被宗門提醒說不要去那個危險的地方，可當朋友的求救電話打來，明明有可能應劫，可她還是去了。
只是為了自己的朋友。
“友情這樣寶貴，要是我有一個奮不顧身為自己什麼都做的朋友，無論發生什麼，哪怕付出我自己的一切，我也不會背叛她。”
小姑娘軟軟的聲音，卻帶著莫名的堅持，衛衡突然捂住嘴角。
“怎麼了？”左佳音覺得這一刻衛衡看自己的目光怪得很，緊張地問道。
他修長的手微微攥緊又鬆開，抬起幾分，似乎想要抓她的肩膀，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