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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爺可好些了嗎?還要不要喝水?”雙憐完全不顧自己,“是奴婢太粗心了,竟然睡過去了。”
“我好多了,你也去睡吧。”霍恬的體力超乎常人,恢復的也快。
雙憐努力地撐起身子,想要站起來。
卻因為沒撐住,整個人倒向霍恬的懷裡。
“公爺,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我腳麻了。”雙憐可憐巴巴地解釋著,整個人柔弱無骨地靠在霍恬身上。
離得越近,她越是被霍恬身上那股男子特有的氣息蠱惑著。
而她的玲瓏身軀,又怎能被薄薄的衣料完全遮掩呢?
因此她有意無意地往霍恬身上蹭,如此血氣方剛的年齡,又已經幾個月不近女色,不信他能忍得住。
霍恬隨即大手一伸,將她扶了起來,並且推遠了。
“公爺,能不能就讓我在你的床腳下蹲一晚?外間有老鼠,我怕。”雙憐淚光點點,“小嬋睡得太死了,推也推不醒。”
“你膽子這麼小,以後不要到書房這邊來上夜了,換成膽子大的過來吧。”霍恬道。
“公爺,莫動氣,都是奴婢的錯。”雙憐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求您別趕我走。”
“你哭什麼?我又沒責怪你。”霍恬道。
“公爺不讓我伺候,那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府裡待呀?”雙憐的眼淚不要錢似地往下落,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本來就不是伺候我的,照顧好夫人就是了。”霍恬道,“快出去吧,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
“啊!”雙憐驚叫一聲,又不顧一切的撲向了霍恬,“有老鼠!”
霍恬的臉徹底冷了下來,將她推向了一邊。
這屋子裡若有老鼠,怎麼能逃過他的眼睛?
就算是再怎麼害怕也不能往男人懷裡鑽吧?
“沒……沒有嗎?那就是我眼花了,我實在太害怕了。”雙憐連忙給自己找藉口。
“你不要再說了,快出去吧!”霍恬的臉如同冰封。
雙憐使勁咬了咬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她原本以為今天晚上半推半就的,事情就能成了。可沒想到霍恬竟然毫不為己所動。
“公爺,您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雙憐含著眼淚問霍恬。
“我收留了你,供你吃穿,還會讓夫人給你安排一個好歸宿,讓你一生無憂。這難道不算可憐你嗎?”霍恬之所以還有耐心跟她說話,完全是看在福伯的面子上。
“不是!我不要別的歸宿!”雙憐使勁搖頭,“我只要留在公爺身邊!”
她說著跪了下來,膝行到霍恬跟前,還想要抱住他的雙腿央告。
“你如果有這樣的心思,我就不能留你在府裡了。”霍恬抽身走開,離她很遠。
“公爺,你就那麼厭惡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雙憐哭著追問。
“我沒有納妾的心思,不管你是誰。因為福伯的緣故,我收留了你。我的確應該報恩,但不意味著我要違心。”霍恬說,“你該知道夫人在我心中是何等地位,我不會允許她身邊有你這樣不安分的人。”
“我不安分?我從來也沒想要取而代之,只想做個小小的姨娘,留在公爺身邊就好。這樣也不行嗎?”雙憐顯然不死心,“我只會感激夫人,把她當成永生永世的恩人。這一切都只因為我對公爺您的傾慕,我……我不能離開您……”
“不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明天我會跟夫人商議,一定會妥善安置你。”霍恬嘆了口氣說,“除了我和夫人,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你大可以放心。”
說完霍恬也不再理她,披上外衣出去了。
姜暖睡得迷迷糊糊的,發現霍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