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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她怎麼能不恨?!
她緊緊盯著那個道姑,咬牙切齒地說道:“岑雲初,你跑不掉了!今天我要十倍百倍地還給你!我就是讓你當眾出醜!狠狠地出醜!讓眾人都看看你現在被糟蹋成了什麼樣子!”
“都說了,她不是岑雲初。”徐春君此時還是不肯讓步,“你也說老天開眼,那麼雲初絕不會遭遇你說的那些不堪。”
“徐春君,你別在這裡裝腔作勢了。”孟喬吩咐手下人,“把她給我拖出來!把她的面紗揭掉!我倒要看看豔冠京城的岑大小姐,如今變成了一副什麼鬼樣子!”
三娘子的手下聞聲便走上前來。
徐春君怕姜暖被碰到,連忙護著她躲到了一邊。
那道姑被兩個人扯了起來,面紗也隨即被揭掉。
眾人都看了過去,然而並沒有看到孟喬所說的被毀容的臉。
而且那個人也並不是岑雲初,她只是和岑雲初得有幾分相似而已。
不準走
眾人看清那道姑的真容後,岑家的親友自然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最害怕的事並沒有發生。
當然,也有人心中暗暗覺得遺憾。
而孟喬卻並不甘心,她叫嚷道:“不對!你們一定把真的岑雲初藏起來了!這是個西貝貨!”
她太恨岑雲初了,只有親手把她葬送掉,才能撫平自己心中的恨。
“你這麼有本事把她找出來啊!”姜暖嗆道,“反正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你要是找到了,我頭一個謝謝你!”
“那這個人是誰?”有人好奇地指著道姑問。
“我名叫江憶梅,原本家境還算殷實,但後來家道中落,我身如浮萍,命似柳絮,曾被人賣至煙花地,後來雖為俠義之人所救,但心灰意冷之下出了家。
前些日子我途經京城,水土不服病了,便寄居在這庵中,多得住持師太照應。”道姑說道,“我不認得你們口中的岑姑娘,以為他們是來抓我回煙花之地的,因此害怕。在加上這為什麼三娘子所說的故事與我的經歷十分相似,因此忍不住哭了。”
“你胡說!你必然是和她們串通好的!”孟喬立起眼睛叫道,“否則為什麼徐春君和姜暖要和你在一起?!”
如果不是報信的人說她們兩個頻繁出入無求庵,她哪會往岑雲初身上想?
“孟喬,你管得未免太寬了。難道有什麼律法限制我和阿暖不能來這無求庵嗎?”徐春君反問孟喬,“倒是你,為什麼會無中生有的編出這一派謠言?又圍追堵截,想要當眾出人的醜?”
“哼!你少在這兒跟我打馬虎眼!來人!進庵裡給我搜!把岑雲初給我找出來!”孟喬騎虎難下,況且她哪裡甘心自己的計劃就此落敗?
“你怕不是瘋了吧?!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是佛門清淨之地,豈是你這等殘花敗柳想搜就能搜的?”這時曾家的管家站了出來,“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你孟喬是個什麼破爛貨色?!別以為你如今換了身體面行頭,手底下支使著幾個鳥男女,就可以橫行霸道了。
會說的不如會聽的,你當初若是敢上公堂,別的一律不用。只需找個穩婆驗驗你是否完璧之身,便能洗刷清白,可你為什麼要跑?!
一個偷跑的單獨身女子,會落得怎樣的下場?誰不知道呢?!
你汙衊別人淪落風塵,只怕那些都是你自己親身經歷過的吧?反正你本來就是個不知廉恥,淫奔放蕩的貨色!”
“你們……你們是故意的!我現在知道了,你們就是故意把我騙出來才做的這個局,對不對?!
徐春君啊徐春君,這事兒跑不了就是你設的計。我和你有什麼仇怨?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揪著不放!”孟喬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