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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繼世子曾李成婚不到四個月,王府又一次辦喜事。
“這王府還真是喜事連連呀!不但兩個兒子都成了家,大縣主也被賜了婚,而且腿也好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誰說不是呢?這可真是一順百順。什麼禍不單行,福無雙至,說的都不對。一個家若是運勢好運道旺,好事真是一樁連著一樁!”
前來賀喜的賓客,無不露出羨慕之意。
“那兩位是誰?怎麼看著有些面生?”不少人在前來賀喜的賓客中看到了幾張生面孔。
“你近來不在京中,難怪不認得。”立刻有人熱心地指點給他,“那位大鬍子的男子,就是原川南節度史柯玉堂。他如今調回京中任京畿兵馬指揮使,才上任不到兩個月。
“哎呦,這可是要職啊!”聽的人立刻肅然起敬,“原來不是說這職位要給淮陽王世子的嗎?”
淮陽王世子可是當今皇后的親哥哥,正兒八經的國舅爺。
原本以為這職位非他莫屬的,誰想最後竟授給了柯玉堂。
“噓,悄聲!”那人立刻警告,“有些事兒可不是咱們該議論的。”
“那是,那是!”這人也覺得造次了。
這地方人多嘴雜,的確應該謹言慎行。
“他旁邊的那一位就是柯夫人了。”那人繼續介紹道,“當年可是名噪一時的京都 晦氣
不得不說曾家的運氣實在不算壞。
這麼強的爆炸,死傷幾十人實屬平常。
但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之前就把馬車拉到了一邊,那個偷偷上車的閒漢,用自己的身體做了屏障。
他自己被炸得四分五裂,除了他以外,還有四個人被炸死,二十幾個人被炸傷。
但死的和重傷的都是府裡的下人,只有一個賓客傷得比較重,是一位進京不久的候補官員。
送親的隊伍也都被嚇住了,鼓樂手都停了吹奏,轎子也不敢往前走。
曾楠騎著的馬受了驚,將他掀了下去,好在被眾人扶住了,沒受傷。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王爺走出來,看到如此血腥凌亂的場面,不由得又驚又疑又憤怒。
到處都是硫磺和硝石的味道,混著焦臭,令人作嘔。
今天是他小兒子的大喜之日,卻發生這樣的事,他一定要追查到底!
“王爺,是那車裡頭的東西!”管家的耳朵到現在還在嗡嗡作響,根本聽不清聲音。
那爆炸聲太大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都無一例外地受損。
他能回答王爺的話,是因為他透過口型判斷出王爺說的是什麼。
“趕快收治傷者,這些屍首也趕緊裹起來抬走!”曾李吩咐手下人,“別叫裡頭的客人出來了,這場面不好看!”
“世子爺,要不要報官?”底下人問。
“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報官怎麼成。”曾李道,“拿步障過來,從門西隔開。先讓新婦進府,不要耽誤了時辰。”
徐春君和姜暖也在,外頭爆炸的時候,徐春君第一時間抱住了姜暖。
姜暖則嚇得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她們這些女賓都在內宅的第四進院子裡,離門口算是遠的。
男賓多在第二三進,霍恬顧不得到門外檢視,直接往裡跑來找姜暖。
鄭無疾緊跟在他身後,也跑過來看徐春君有沒有事。
柯望忱也進來了,他是來看曾慈的。
“阿暖,你沒事吧?有沒有嚇到?”霍恬把姜暖拉過來,仔仔細細地看她,“肚子痛不痛?”
“我沒事,就是剛才嚇了一跳。”姜暖說,“你快到外頭去看看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