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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紫菱去請大夫了,隨後過來給太太請脈。”徐春君說。
“不必給我看了,我這也不是什麼大病,好好歇歇就行了。還是精心地給老太太治一治吧!”方氏道。
“給老太太瞧病和給太太診脈也不衝突。”徐春君笑了,“生病了就要看大夫,太太的身體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呀。”
“春君啊,無疾那邊有訊息了沒有?”方氏依然惦記著兒子。
“沒再收到別的信了,就預備著後日拿了銀子贖人。”徐春君說。
“唉,菩薩保佑,有什麼冤孽都報到我身上吧!只求無疾能平平安安的。”方氏說著又念起了佛。
徐春君從婆婆房裡出來,一路上都沒再說話。
“姑娘,你怎麼不告訴太太,老太太是中了毒呢?”綠蓴想不通,“況且咱們也該查查昨晚上燕窩的事。”
“這個先不急,”徐春君說,“我想泡個澡,你去給我準備水。”
徐春君在浴桶裡泡了許久,出來後對身邊的人說:“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都出去吧!”
屋子裡只剩下徐春君自己,她從妝臺上拿起那兩封信,就是那兩封綁匪留下的信。
普通的紙張,潦草的字跡,但徐春君還是從上頭髮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前幾日她病得重,鼻塞得厲害,什麼味道也聞不到。
如今好些了,再加上剛剛沐浴完,嗅覺格外靈敏,湊近信紙的時候,能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
徐春君不禁微微側了頭,在旁邊的書案上放著一摞書,最下面壓著一張折起來的字紙。
這張紙從拿回來就沒有開啟過,已經放了許多天了。
徐春君走過去,抽出那張紙,緩緩開啟……
片刻後,徐春君對外頭說:“來人,去把祝媽媽給我叫來。”
謀殺親夫
鄭無疾被抓住已經整整兩天了。
這兩天裡他別說吃飯了,連水都沒喝上一口。
自始至終他的眼睛都被一塊黑布蒙著,手腳也被捆住,後腦隱隱作痛。
那天他在路邊解手,只覺得後腦一痛,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應該是有人從背後打暈了他,雖然摸不到,但是他猜必定腫起老大一個包。
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被捆在了椅子上。
他雖然看不見,但是能聽到應該有三個人在屋子裡。
其中有一特別不愛說話的,應該是這幾個人的頭兒。
聽他們的談話,應該還有兩個人在外頭,負責傳遞訊息。
鄭無疾從小到大,何曾吃過這樣的苦?可是他的嘴被堵著,想要求饒也辦不到。
這些人每天只會問他兩次出恭不出恭,其餘的都不管。
“老大,明天咱們拿了錢,你準備上哪兒去?”這三個賊正在喝酒,其中一個聲音尖細的最愛說話。
“還沒想好。”老大冷冷地回了一句。
“老二,你呢?”那人又問。
“我也沒想好。”老二悶悶的,他昨天剛讓老大罵過,情緒有些低落,“有酒有肉,還堵不上你的嘴嗎?”
“我說你們兩個,咱們好歹也是兄弟一場,犯得上這麼藏著掖著嗎?!”那人顯然不高興了。
“我們沒那意思,老三。”老二說著給他倒了杯酒,“這不還有個外人呢嗎?”
老三嗤地冷笑了一聲,十分不屑。
他應該是轉頭看了鄭無疾一眼,忍不住笑道:“不過是個死人,讓他聽到又能怎樣?”
那兩個人聽了沒說什麼,鄭無疾心裡卻是天崩地裂!
他原來還幻想著這些人拿了錢就放自己走,誰想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