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孟喬說完就雙眼一翻昏死過去,曾楠大聲叫道:“孟姑娘!孟姑娘,你醒醒!”
在那一刻,他覺得孟喬已經死了,流了那麼多的血,一定凶多吉少。
他只覺得天旋地轉,險些跌倒在地上。
隨後也不知是誰趕了上來,把孟喬從他手上接了過去。
隨後,兄長曾李過來扶住了他。
“大哥……”曾楠傻了一樣,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儘管前方模糊一片,“她不會死吧?”
十八九歲的少年,總覺得離生死遠之又遠。
從沒想過自己會經歷這樣兇險的時刻,更沒想到一個原本與自己不相干的女子竟然會為自己擋刀。
他說不清自己心裡究竟想要怎樣,可是眼前總是閃過孟喬受傷時那張蒼白嬌弱的臉。
曾家知道這事後,就立刻請了御醫,又送了諸多的補品和謝禮。
王爺和王妃親自登門道謝,當然也帶著曾楠。
只是他並沒能再見到孟喬。
曾家人很是通情達理,把禮物都退了回來,只留下了補品。
雖然家中長輩都說一定會補償孟家,可他總覺得自己還是虧欠孟喬些什麼。
“二哥哥,我問你件事。”曾慈輕輕晃了晃曾楠的胳膊說。
“哦,什麼事?”曾楠回神。
“你是不是對孟家那位動心了?”曾慈笑著問。
“沒有的事。”曾楠雖如此說,耳朵卻還是紅了。
“你這人天生不會撒謊,”曾慈笑道,“可惜她的出身有些低了。”
孟家只是個伯爵,且孟喬又是庶出。
曾楠雖然是庶子,可他生母也是五品官家的嫡女,又何況郡王府的門 心意
陳思問已經被關了五天,好幾個人看著他,寸步不離。
“六少爺回來了!”下人見到陳思敬連忙問好。
“你們都下去吧!”陳思敬說道,“七弟他又不是犯人。”
“六少爺,可這是夫人吩咐的……”下人很為難。
“我難道還看不住他麼?”陳思敬的臉微微沉了下來。
“六少爺恕罪,是小人多嘴了。”下人立刻就老實了,不敢再爭辯。
“六哥,你回來了。”陳思問微微一笑。
“我這才出門幾天,”陳思敬也笑了,“你就鬧出這麼大的事來。”
那日眾芳園,陳思敬也去了,但隨後就有公事,到外地去了,今日方才回來。
“六哥都已經知道了。”陳思問很是平靜,完全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
“長輩們考慮的總是很多,所以才會不答應。”陳思敬笑了。
原來那日陳思問救了岑雲初後,回到家中,便向父母稟明要上岑家提親。
榮錦侯夫婦不答應,覺得兒子胡鬧。
“那岑家原本也是門當戶對的,可他家的小姐命格不好,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我們怎能把這樣的人娶回家?”榮錦侯夫人道。
“命理之說本為虛妄,如何能當真。”陳思問是不信這個的。
“左正青可不是一般人,事關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家娶妻,不想找個福澤深厚的?”夫人道,“我只有這麼兩個兒子,哪個都是我的心頭肉,關係到你們的終身大事,我是萬萬不能將就,更不能馬虎的。況且拋開命數不談,這岑家大小姐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自古才女難養,他爹孃當年也甚是情篤,最後還不是和離?你也想重蹈覆轍不成?”
“母親的一番苦心,兒子自然是知道的,可我一向就是這麼個性子,當初學醫是如此,如今娶妻也一樣。”陳思問絲毫不為所動。
他從來都是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