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除了公主自己恐怕沒有人能夠回答。
這時一個侍衛走進來稟告:「大人,一直監察著馬駁的人回來說這些天都沒發現他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知道了,下去吧!」權傾世冷笑道:「真希望那個女人就是木惹兒,我們也好交差。」
蘇好意聽了就說:「如此說來公主竟然是出京去了。」
權傾世道:「我已經派了一隊人隨著公主府的管家追上去了,預計總要個三四天的時間才能追上。再返回來還要三四天的工夫。」
蘇好意還是有些不解:說道:「公主為什麼要不告而別呢?難道有什麼不可言說的內情?還是單純覺得這樣新奇好玩兒?」
「我很可怕嗎?」權傾世問。
——
「你不可怕誰可怕?」蘇好意心裡想,但卻不能說出來。
說出口的是。:「大人官高權重,又不苟言笑。世人皆懼官威,所以自然是畏懼您的。」
蘇好意得到了確切的訊息,略微放下了心,於是就準備告辭。
「等等。」權傾世叫住了她。
「大人還有什麼指教?」蘇好意小心地問。
蘇好意嚇得急忙往後退,差點崴了腳,連忙說:「小人的膽子比老鼠還小,遠遠地望見大人就酥骨了。想讓小人不怕,恐怕是不成。」
等到蘇好意從白鴉衛的衙門出來,只覺得心慌的厲害。她站在路口,不想回楚腰館去,最後掉頭去了蘭臺醫館。
一進蘭臺醫館的院子,她的心就安定下了一大半。
「那你呢?」權傾世牢牢看著蘇好意問。
「小人焉得例外?」蘇好意假笑著說道。
「如果我不要你怕呢?」權傾世忽然站了起來。
「毛婆婆買菜去了,她嫌我買的不夠新鮮。」墨童笑著說。
「其實我是想來問問,公子哪天得閒,我好做東。」蘇好意邊走邊說。
「哦,那一會兒請示公子吧!」墨童說道。
司馬蘭臺這樣的君子,是可以讓人全心信任的。不像權傾世那個活閻王,只會讓蘇好意膽戰心驚。
墨童說道:「蘇公子,我們公子正忙著,您先到屋裡頭坐著吧。」
蘇好算這裡的常客了,又在這裡住過,所以也不客氣。左右看了看,問道:「毛婆婆怎麼不在?」
其實京城裡的藥鋪醫館都,但這蜜餞只送不賣。只是給前來開藥的病人服藥之後過口用,每包藥都會帶一小包蜜餞。不過蘭臺醫館以前也並沒聽說有蜜餞。」
「是我們公子近來做的,還沒往前頭拿呢。」墨童笑著說:「蘇公子先嘗嘗吧,外頭買不著的。」
蘇好意瞪圓了眼睛,笑道:「原來我這麼有口福。」
進了內室,墨童怕蘇好意無聊,就問她:「蘇公子,你吃蜜餞不吃?」
「蜜餞?」蘇好意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對,就是蜜餞,我們公子親手做的。」墨童得意地笑著說。
見旁邊桌上放著一幅司馬蘭臺寫的字,秀而不靡,清勁飄逸。忍不住嘖嘖稱嘆道:「真是字如其人,可惜我的字實在太醜了。」
她一邊喝酒一邊吃蜜餞,很快就吃完喝完了。等到自己意識到酒喝多已經晚了,她也不知為什麼自己每次在司馬蘭臺這裡都多飲。
哈欠連連的蘇好意此時只想睡覺,看了看身後整潔的大床,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慢悠悠地爬了上去,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墨童很快就端進來兩碟蜜餞,一盤梅子,一盤紅果,同時又溫了一壺蘇合香酒。
把這些都輕輕地放在桌上後,墨童笑道:「這些權且給蘇公子消遣著吧!我還有活兒沒做完不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