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救,因為在司馬蘭臺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名醫斷定白員外命不久矣。
但這話真的不好出口,又何況是當著病人的面。
「先不必,待我說一說脈案,」司馬蘭臺道:「員外的病起初只是乾咳,略微有些發熱。期間必定用過疏散的方子,短期內便不再發熱了,但早晚咳嗽的更加厲害。也一定吃過止咳的藥,情形時好時壞。隨後便伴有氣喘胸悶,白天還好,夜裡加重。怕熱喜涼,故而之前的那些大夫想必都是按熱症給治的。」
「公子真是神醫,的確就是這麼個情形,再也不錯的!」白員外的情緒有些激動的說:「實不相瞞,在下每年從春分起便覺得胸口如火燒一般,直到秋分每天都要靠吃冰來緩解。」
「這就難怪了,越是吃冰越損傷肺氣,病情自然加重。」司馬蘭臺微微頷首:「何況員外的身體日漸羸弱,更不能吃冷的。」
「那依公子來看,在下的病究竟是何病源?還有的治嗎?」白大爺問,說實話,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雖然向生是人的本能,但昨夜瀕死的感覺讓他清楚自己的病勢究竟有多重,故而此時已經不敢心存僥倖了。
「員外的病其實是受涼所致,加之飲食不當,只是開始的時候症狀輕微,沒怎麼在意罷了。時間久了,治的又不得法,導致肺經閉塞,漸漸呼吸艱難。如今尚可治療,但即使痊癒也不可能和未病之時一樣了,要有個準備。」司馬蘭臺如實交代。
「這……果真還能治?」白員外一家聽了還有些不敢信,生怕又是空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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