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意的頭還有些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來到木惹兒府裡的第三天,她便記起了以前的事。
把自己關在房裡,用被子蒙著頭,直挺挺地躺了一天一夜。
蘇好意是真的沒胃口,她恨不得自己乾脆餓死算了。
這時外頭一陣腳步響,一聽就是來了不少人。
果然,木惹兒公主被五六個侍女簇擁著走了進來。
昨日她出去尋歡,天都黑了才回府裡,並且吃了酒,眾人也就沒告訴她蘇好意的事。
今天早上醒來才知道蘇好意昨天不吃不喝,於是便起身到這邊來看。
蘇好意見她來了,只能下床迎接。
因她進府時也是男裝打扮,所以這府裡的人並不知道她是女兒身。
木惹兒當然也不說破,吩咐屋裡的丫鬟:「你們都下去吧!把門關上。」
幾個丫鬟不敢多問,悄悄的退了出來。
彼此心裡卻都以為蘇好意昨天反常,對半是因為木惹兒爭風吃醋,如今公主既來了,兩個人自然要和好的。
蘇好意在中衣外頭披了件外衫,兩個人就坐在床邊說話。
「你昨日是怎麼了?」木惹兒公主直接問她。
「我想起以前的事了。」蘇好意嘆息一聲。
「所以就覺得沒臉見人?」木惹兒往前湊了湊,緊盯著蘇好意的臉。
蘇好意艱難地點了一下頭,都沒有點第二下的勇氣。
木惹兒見她如此,頓時興奮起來。
拉著蘇好意道:「那你快說說他們兩個誰在床上更厲害?」
自始至終,公主最關心的都是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蘇好意紅著臉說:「還遠沒到那一步呢!」
木惹兒追問道:「沒到那一步?你跟誰沒到那一步?」
「跟誰也沒到那一步。」蘇好意苦笑著說:「公主你想多了。」
「我不信!」木惹兒使勁搖頭:「你拿我當三歲孩子呢?若說權傾世沒碰過你,我還勉強能信。那司馬蘭臺和你在一起廝混了一年多,怎麼可能還你是你我是我!」
「是真的,我又何必騙你呢?」蘇好意說著挽起衣袖,露出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
木惹兒公主見了,驚得跳了起來,指著蘇好意道:「蘇八郎,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一個女人有什麼不行的?」蘇好意哭笑不得。
「那難道是他們兩個不行?!」木惹兒的眼睛都快立起來了:「你不是會給男人相面嗎?居然都看走眼了!」
「沒有誰不行。」蘇好意耐著性子解釋,因為她知道如果不說清楚,木惹兒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是為什麼?」木惹兒真是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敢則你和司馬蘭臺不是去學醫了,而是去出家了。」
「我們兩個也算是定了終身,」蘇好意嘆息一聲說:「只是中間事情太多就到了現在。」
木惹兒又是撇嘴又是搖頭表示不信:「少來了,就這麼點子事兒,抽空都辦了,還至於一耽擱就一年多?!」
見蘇好意垂著頭不說話,便又戳了戳她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問:「就算沒真的那個,親親抱抱總是有的吧?」
蘇好意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這一點。
木惹兒公主重又興奮起來,壞笑著問道:「那你和權傾世呢?你們兩個有沒有……」
這一點正是讓蘇好意懊惱的地方,雖然和權傾世沒有真正的肌膚之親,可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到底也算是逾矩。
木惹兒高興得直拍手:「我早說什麼嘞,那活閻王根本對你心思不純,你當初還不信。」
「他當初的確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