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幽怨的小模樣,幽犖心裡直癢癢。
把茶喝了,向蘇好意說:「你如今知道我的好了吧?聽話,給哥哥解開,如今捆著不大方便。」
蘇好意搖頭道:「不好,我今天只想和你好好的說話,不喜歡一開始就動手動腳的。」
她這麼一說,幽犖立刻說:「好,好好,依著你不解開就是。」
蘇好意又倒了杯茶,說道:「這茶是我親手泡的,你可嘗出裡頭的情意來了?」
幽犖連忙喝了,說道:「自然,自然,比別人泡得都可口。」
蘇好意笑了一下,又滿上一杯說:「那你可要喝完,不能辜負了我的心。」
幽犖此時哪有不答應的,說道:「當然要喝光了,絕不辜負你。」
蘇好意把最後的茶倒給他喝了,之後又從旁邊捧過來一隻茶壺,說道:「還有這個呢!這裡頭沏的是白茶,滋味特別得很。都說酒醉人茶醒人,今日我就想讓你清醒著跟我說說心裡話。」
第462章 八郎翻臉不認人
桌上擺著五六隻空茶壺,蘇好意手裡還捧著一盅茶給幽犖灌水。
幽犖的神情已經顯出了痛苦,說道:「小祖宗,哥哥我真的不渴了,也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你要問什麼便問吧,我什麼心裡話都對你說還不成嗎?」
蘇好意卻說:「我不但要你清醒,還要看看你的腎好不好?夠不夠大。」
幽犖聽了似有所悟,笑道:「如何?那胎裡壞是不是不大中用?」
蘇好意道:「你怎知他不中用?」
幽犖笑道:「憑你跟他廝混了一年卻仍是黃花處子,我便知道他不中用。」
蘇好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說:「這麼說你很中用咯?」
幽犖挺起挺起胸膛道:「那是自然。」之後斜著眼睛看蘇好意道:「不信你試試。」
蘇好意的眼神從上溜到下,在幽犖腰間停留了片刻,說道:「那好,我就試試。」
說著又倒了一杯茶給幽犖,問他:「那你如今還喝不喝得下呢?」
幽犖只好硬著頭皮又喝了下去,誰叫他剛剛把大話說出去了呢。
之後,蘇好意便起身到內間去洗茶杯。
幽犖憋得難受又礙於臉面,只能哄蘇好意道:「好八郎,哥哥我被捆的手腳都動不得,給我松鬆綁吧!我絕不動手動腳就是了。」
蘇好意卻不說話,慢條斯理地在那裡洗茶杯。
水流聲讓幽犖更加煩躁,拼命忍耐著說道:「你捆住我又不同我說話,那就放了我吧,改日我再來同你敘話。」
蘇好意還是不理他,慢慢地將茶杯和茶壺都洗好,擦乾淨了手才走出來。
幽犖像是看到希望,以為她要來解開自己了。
可是蘇好意卻走過去,從抽屜裡拿出一隻小小的匕首來,那匕首還是幽犖送給她的。
幽犖見她拿出刀來,不由得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可別傷著自己。」
蘇好意道:「自然是要看看你的腎好不好。」
幽犖一聽,嚇得大叫道:「我又不是讓你割了它!」
蘇好意壞笑著在他腰間比劃了兩下,幽犖嚇得大吼。
蘇好意切了一聲,說:「我不知道你的腎好不好,卻知道你的膽子足夠小了。」
說著反手一刀挑開了幽犖的眼罩,露出他的左眼睛來。
乍一見光,幽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他左眼皮上的紫鳶尾胎記顯得詭魅而清晰,的確可以讓人過目不忘。
「好八郎,咱們玩笑歸玩笑,你告訴我今兒唱的是哪一齣?」幽犖憋得難受只想去茅房。
他可是喝了六七壺的茶,換成誰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