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姥姥早就覺得事情不好,忍著焦急問道:「到底咋了?可急死人!她大嫂子,你快告訴我!」
「我們去付家接阿慈,到了他家就見院子裡站了不少的人,說阿慈病了,裡頭有郎中給診脈呢!」朱大嫂子抹了把眼淚說道:「我們也就沒敢進去,在外頭等著。問他家的那兩個嫂子阿慈是什麼病,只說是惡露不淨。誰想又等了半天,那郎中出來搖著頭說治不了。」
「治不了?我去他爹的棺材板!」蘇姥姥聽了說道:「叫他們請劉金針啊!」
「他們家請的是本村子的郎中,」鳳梅哭著說:「您老早就說那付家不是什麼好人家,他們哪裡捨得錢去請劉金針呢!」
「一窩子挨囚攮的,我去請!」蘇姥姥道:「你們先都回家去吧!」
「姥姥!」朱大嫂子一把扯住蘇姥姥:「沒用了,阿慈她……」
「啊?!」蘇姥姥的臉一下子徹底沒了血色。
朱大嫂子忍著眼淚,一咬牙一跺腳道:「那郎中前腳剛走,阿慈就去了。我進屋一看,身下的血把蓆子都浸透了!人都涼了!」
「阿慈……我苦命的兒啊!」蘇姥姥痛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桌上的酒壺打翻,摔在地上裂成七八辦。
「快!去拿碗涼水來!」朱大嫂子對鳳梅喊。
這一嗓子把鄰居們也都給招來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地給蘇姥姥拍背順氣掐人中,好半天,蘇姥姥才又哭出聲來。呼天搶地的哭個不住,邊哭邊罵,誰也勸不好。
鄰居們也跟著掉眼淚。
蘇懷慈今年也不過二十歲,模樣好看得讓人心疼,性子溫和還識字,一點不像蘇姥姥。人都說這樣的姑娘嫁給縣太爺都不算高攀,可她偏偏看上了付玉那個窮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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