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別的先不說,這蘇八郎和司馬楚的模樣倒真是般配。」
大夏國有不少人好男風,並不是多麼聳人聽聞的事。
因為過年,蘇好意特意穿上了一身紅衣。
司馬蘭臺則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衣裳,那藍色極淺,卻異常雅緻。
又一個人說道:「蘭臺師兄也夠痴情了,為蘇八郎下了這麼大賭注。他這麼做,倒讓夫子們不得不對蘇八郎忌憚三分了。」
「那是自然,投鼠忌器麼!」旁邊的人也插話進來:「蘇八郎雖然不成才,司馬蘭臺可是夫子們最引以為傲的弟子。若真是因為他把司馬蘭臺逐出師門,未免有些不值當。」
其實到現在,蘇好意有些事情還並不清楚。
司馬蘭臺用自己的護身符換取她免試進仙源山學醫,如果她在山上犯了大錯,被逐的不只有她,還有司馬蘭臺。
這是仙源山的規矩,保舉之人與被保舉之人休慼與共。
直到被保舉的人在仙源山學有所成,得到了象徵仙源山弟子身份的護身符之後,才可將保舉人給他的護身符還回去。
倘若這中間有什麼差池,保舉的人也會被仙源山除名,終生不得行醫。
因為人多,就算仙源山的人都偏於穩重席上也還是很熱鬧。
因為要敬酒,蘇好意先後一共喝了十幾杯,神智是清明的,臉上卻有了醉態。
她醉酒的樣子太銷魂,司馬蘭臺不准她多逗留,子時剛過便拉著蘇好意下了席。
「師兄,這就要走了麼?」蘇好意不是留戀酒宴,只是擔心失禮。
「夫子們基本上都走了,」司馬蘭臺道:「你不是說明天要早起出門迎喜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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