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雛鳳清於老鳳聲的。”
她這麼說,吉星的臉色果然好多了,立刻變得喜笑顏開,拉著蘇好意的手說道:“今年上元夜你和我一起去逛吧?別人都怪沒意思的。我跟你說,咱們就弄一條船在河上,根本不用到岸上去,省得挨挨擠擠的鬧死個人。”
“這個我得跟他商量商量,帶上你沒問題,可你也得容下他。”蘇好意說道。
“前年上元夜我替你們兩個擋人的人情他還沒還呢!今年若是敢跟我爭,那可就太狼心狗肺了。”吉星又齜牙了。
“好好好,都依你,誰讓我家吉星受委屈了呢?”蘇好意連忙安撫吉星,伸手在他俊俏的小臉上捏了捏。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冬日天短,這時候太陽就落山了。
吉星雖然不願意,可也不能繼續留下去,依依不捨地對蘇好意說:“八郎,你們過了年也再多待些時候吧,別過了上元節就走。”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委屈,明顯的留戀不捨。
蘇好意又何嘗不想,但自己身上中了毒,總要儘快的解毒才是,就算她能等,司馬蘭臺也等不了,再說也免了外祖父牽掛。
“放心吧,我這次再走也不會像上一次這麼久了。多則半年,少則個月便回京一趟。”蘇好意一邊幫吉星穿上披風一邊說。
吉星難免掃興,心裡沉沉的,但也沒再說什麼。
吉星走了以後,楚腰館靜得嚇人,姑娘們都早早回房睡覺了,樓底下黑燈瞎火的。
蘇好意也不餓,躺在床上也並未點燈。
一下子安靜下來,她便開始想司馬蘭臺,兩個人也不過才分開一天多。
黃昏的時候,似乎格外容易犯相思。
一開始還清清淺淺,漸漸就變得濃得化不開了。
就在蘇好意相思氾濫的時候,有人上了樓。
蘇好意猛地坐起身,那腳步聲太熟悉了,她一聽就知道是誰來了。
蘇好意歡歡喜喜地開了門,果然是司馬蘭臺。
“你怎麼來了?怪冷的,天又黑了。”蘇好意雖然嘴上這麼問,可心裡甜的都要溢位蜜來了。
“想你了,家裡待不下去。”司馬蘭臺緊緊箍住蘇好意的細腰把她往懷裡帶。
“門還沒關呢!”蘇好意急得直跺腳:“你進來的時候可有人看到你了?”
“樓下沒有人,我直接進來了。”司馬蘭臺不肯放手,甚至還作勢親吻蘇好意。
“我的天爺!你等我把門關上。”蘇好意把司馬蘭臺往屋裡推了推,又探頭向門外張了張,見的確沒有人才把房門關了。
她剛把門關上,司馬蘭臺便一把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
“怎麼像個急色鬼一樣?”蘇好意嬌嗔:“哪有半點兒神醫的樣子。”
“在你面前只想做色鬼,做神醫有什麼好。”司馬蘭臺重重地親她,呼吸明顯粗重。
蘇好意被他逗笑了,捧著他的臉兒說:“小哥哥才幾日沒見葷腥,便這麼耐不得了?”
“你就是個妖精!”司馬蘭臺略顯粗魯地撕扯蘇好意的外衣:“天生便會勾魂術。”
“冤枉死我了,”蘇好意裝模作樣地抗拒,實則更勾得司馬蘭臺衝動:“人家才不是妖精,不過是想你罷了。”
“真的?你這小沒良心的也會想我麼?”司馬蘭臺邊問邊啃咬蘇好意的脖頸和肩膀:“我聽墨童說吉星來了,我送你的那些東西可喜歡?”
蘇好意吃吃的笑,也不知是因為司馬蘭臺觸碰了她的癢癢肉,還是在笑司馬蘭臺吃醋。
“你笑什麼?”司馬蘭臺的手已經探進了蘇好意的衣襟,她的肌膚幼滑細嫩,令人慾罷不能。
“我天生愛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蘇好意偏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