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知道我找你為的是什麼。”
幽犖立刻瞪大的眼睛,一臉的不解:“公主這話可冤枉我,我又不是您肚子裡的蛔蟲,哪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呢!”
木惹兒公主也不同他兜圈子,直接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來是求求你就饒了我哥哥吧!”
“這是怎麼說的,我何曾跟世子有過節?怎麼,世子爺出什麼事了?”幽犖笑了。
木惹兒正色道:“你別捅我兜圈子了。上次你跟我回府去,我哥哥隨後就出了事。我知道一定與你有關。”
“公主,無憑無據可不能冤枉人啊。”幽犖說什麼也不肯承認。
“難怪八郎跟我說你就是剝了皮的猴兒!”木惹兒公主恨恨:“我來又不是要治你的罪!就是想讓你饒了他!這些日子你們把他作弄的也夠了,他的確是對不住八郎,可司馬蘭臺扎也紮了,吉星耍也耍了。甚至前些日子他不知怎麼被人蒙了頭,拖到郊外去,打的爛羊頭似的。知道你們都是為八郎出氣,可如今也差不多了吧?他到底是我親哥,殺人不過頭點地,再叫我父王知道了不好乾休的。”
幽犖聽她如此說便不做聲了。
木惹兒停了停,讓語氣更和緩一些:“你們若還這樣下去,他是奈何不得你們。可還是會記恨八郎的。八郎如今不在家,可有楚腰館在這兒。你也總不想奼兒姨他們被捲進來吧?”
木惹兒最後搬出了蘇好意,幽犖一言不發地上了車。
來到公主府,幽犖隨著木惹兒進了府。
木惹兒叫他先在待客的屋子裡喝茶,自己則進了朝古拉的屋子。此時朝古拉躺在床上,臉色很是難看,眼中也沒有了之前的豪橫之氣。
最要命的是他胸前溼噠噠的,侍從隔一會兒就要換上一條幹毛巾。
木惹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世上男人也會產奶。
“我把幽公子請來了,一會兒他進來,你千萬別給人家動橫的。知不知道?”木惹兒叮囑兄長:“你要是忍不住,人家走了,我可不去找 草棚茅屋新嫁娘
秋意未歇,軒車當風。
蘇好意他們一路行來,又早過了半月。
這一日,一行人來到太平地界,司馬蘭臺便叫隨行的官差原路回去了。
蘇好意站在路上四下裡打野眼,他們走的是山路,恰好停在高處,居高臨下能看出好遠。
東邊有一處孤零零的小小村落,這時已是黃昏,各家的炊煙起了,嫋嫋依依。
蘇好意呆呆望著,竟然有些痴了。
“八郎,”司馬蘭臺在一旁輕輕喚她:“在想什麼?”
蘇好意這才回過神,指著那邊的小村子說:“我是在看那小村子,小時候我常跟著姥姥走村串巷給人接生。婦人生產不擇時候,常常早出晚歸。每當趕上飯口,那戶人家必要給我們做飯吃。有時候便是來不及做飯也會給我們帶上幾個煮熟的雞蛋,有時走在路上也會有相識的人往我手裡塞吃的。”
司馬蘭臺知道,蘇姥姥是蘇好意心裡的一塊舊傷,每當遇到與其相關的人和事,蘇好意都必定要黯然神傷。
“不如我們就去那村子投宿,”司馬蘭臺輕輕撫了撫蘇好意的頭頂:“用我們帶的點心和肉脯跟他們換煮蛋吃。”
“公子總是這麼依著我,都把我慣壞了。”蘇好意抿嘴笑,眼裡流露的光就像子夜的星芒。
她知道司馬蘭臺雖然不善言辭,卻是個極溫柔體貼的人。
很多人覺得他高傲冷峻,一是和他接觸不多,另外也是因為那些人心思往往都不單純。
其實就比如高照他們這些貴族子弟,對朋友從來都平易隨和,一點兒也不拿架子,跟平民家的子弟沒什麼兩樣。
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