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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做了春夢,”賀天酬在一旁插嘴:“不然怎麼一副腎虧的樣子。”
他們兩個年紀雖小,卻是學醫的,這些自然都知道。
“不錯,”蘇好意拿扇子擋了嘴,嬉笑道:“還是個絕世美人呢!”
“你當心傷元氣,就你那小身板一夜能折騰幾次?”宇文朗從後頭搭住蘇好意的肩膀調侃:“回頭從我那兒拿點參鬚子給你補補。”
他們這群人平日裡都是玩笑慣了的,沒什麼不能說。
蘇好意拿扇子拍他的手:“你沒骨頭吶,不知道我正虛呢!”
宇文朗也不把手拿開,笑著問蘇好意:“你別是不舉了,趁早讓人看看,吃點藥。”
“也不用別人,找蘭臺師兄就成。”牛壽也跟著起鬨。
蘇好意忽然想起來,昨夜司馬蘭臺一直在安慰她,她卻忘了問司馬蘭臺,被那麼一嚇不會不舉麼?
“真要是不舉了可怎麼治?”蘇好意忙問。
那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小聲問道:“你還真不舉了啊?!”
“沒有!”蘇好意沒好氣,她菩提本無樹,談何舉不舉的。
那幾個對視一眼,心說:否認就是承認,不然幹嘛這麼氣急敗壞。
“回頭跟蘭臺師兄說說吧!”牛壽一臉擔憂:“八郎大約難為情,不肯說。”
蘇好意卻沒聽他們商量什麼,問道:“花芽怎麼沒來?”
“他前兩日就說頭疼,早晨我們去叫他,他說頭疼又犯了,就不來湊熱鬧了。人多天又熱,來了也是找罪受。”石勉踮著腳往臺上看隨口對蘇好意說。
臺上還沒人,但臺下的人卻早站滿了。
卓雲心也來了,站在人群外的高地上,蘇好意無意中看見她的時候卓雲心恰好和她目光相遇。
蘇好意只覺得臉上的發燒,但還是穩住了,慢慢把目光移開。
卓雲心卻一直盯著她,神色高深莫測。
隨後司馬蘭臺也到場,目光也總是落在蘇好意身上。
有話要說借一步
越溪谷的人下臺後,松風嶺的人上臺。
他們的兩個病人一個不斷打嗝,除非睡著,否則就會不停地打,據說已經連續八年了。
各種偏方都試過,卻毫不見效。
另一個更稀奇,明明是個男人,卻不斷溢乳。
他的前胸墊著厚厚的棉墊,可還是過不多久就全被浸溼了。
他的雙乳比正常人要大一些,但也沒到誇張的程度。
據他自己講,這種情形已經持續三年多了。
一開始只是胸部發脹發癢,後來就開始泌乳,先少後多。以至於不能正常勞作,還常被人笑話。
期間他還奶過一個棄嬰,那孩子吃他的奶一年多,身體竟頗壯實。
“我的天,男人能產奶,這跟公雞會下蛋有什麼區別?!”有人不禁感嘆。
但蘇好意卻沒那麼意外,她之前雖然沒見過男人產奶,可到仙源山後曾收到木惹兒公主一封信,說朝古拉自從惹了她就一直倒黴。
幽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害得他一個粗獷大漢泌乳,簡直丟死人了。
“說不定這人的病幽犖就能治,他既會害人自然也能救人,”蘇好意在心裡暗想:“只是那廝太可惡。”
到現在她還記著幽犖給她下的毒,害得她幾乎沒疼死。
青霄峰的兩位病人病得也很怪,一個總是不斷流淚,一個口臭得要不得。
尤其那個口臭的,凡是聞過的人起碼三天吃不下飯去。
按理說口臭並不難治,但他這個卻一直也沒治好。
這人原本有老婆孩子,就是因為口臭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