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套近乎也不是長久之計。夫子們都把我視為害群之馬,何況孫師兄這件事總是一個疙瘩,只怕以後師兄弟們也是面和心不和。”
“然後呢?”司馬蘭臺追問。
“然後經過今天的事,我又決定不走了。”蘇好意笑了一下:“一來我沒害人,不需要心虛。二來有人那麼信任我,你還有丹鳳夫子,我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呢?知我者,是我的知己。不知我者,又何必為他們傷神?”
“你知道就好。”司馬蘭臺也笑了:“我已經讓墨童拿著丹鳳父子開的藥方去抓藥了,先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事都不著急。”
何處尋覓花顏蹤
晨嵐羲和,清風如絲。
鳥語花香中,又到了早課時候。
這一堂是花顏夫子的課,不已堂的弟子們都已經坐定了,卻遲遲不見夫子來。
學堂裡十七張桌子空出一張半,石勉頻頻回頭看向最後的那張空桌:“花蘭芮越發憊賴了,都這時候還不見人影。”
孫康和蘇好意的位置已經空了許多時,花芽今天也沒來,不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長石,咱們兩個去請夫子吧!”黃汝竟站起來對牛壽說。
“我也正想著,”牛壽忙起身:“看看夫子是不是有事耽擱了。”
“自勵,”賀天酬叫著石勉的字說:“咱們也去找找花芽吧!反正夫子還沒來。”
誰知黃牛二人到處也沒有找到花顏夫子,於是只好跑去稟報斷鴻夫子,恰好斷鴻夫子與疏桐泊雲二位在一處,聽了都有些納罕:“可去住處找過?”
“找過了,花顏夫子住處的門從外頭反鎖著。”黃汝竟跑得一臉汗。
“花顏最近不知忙些什麼,常常不見人。”疏桐夫子道:“該不會是下山了吧?”
“我們問過看守山門的人了,沒見花顏夫子下山去。”牛壽道:“何況今天上午是花顏夫子的課,他如何會下山去。”
“是啊,若他有事,自會找我們調換,不可能把弟子們丟下不管。”斷鴻夫子與花顏共事多年,是瞭解他為人的。
正說著石勉和賀天酬也跑過來了,他們找遍了仙源山也沒看到花芽。
“多派人各處找。”疏桐夫子道:“這是怎麼了,動不動就找不見人!”
因為孫康的事,如今仙源山上山下山的路徑都看守得十分嚴格,若有人出入,必然是知道的。可一再詢問看守的人,都說從昨天傍晚到今早並沒有人出入。
最後,眾人還是決定到花顏夫子的住處去。
的確如黃牛二人所言,花顏夫子住處的門是從外頭反鎖的,窗戶也關得嚴嚴實實。
“開啟了。”泊雲夫子是大主事,他發話讓開啟眾人也就不必擔心花顏夫子責怪。
將鎖撬開之後,門一開啟,眾人便被嗆得直往後退。
屋子裡散發出一股怪異的味道,說不出是香是臭,但特別的衝。
疏桐夫子便叫眾人將門窗全部開啟,讓味道盡快散出來。
花顏夫子住處比較寬敞,進門就是一架大屏風。
繞過屏風才能看到室內的情形,只見屋子裡一派凌亂,明顯有翻動的痕跡,像是遭了賊一樣。
花梨桌案上有一爐香已經快燃盡了,那難聞的氣味便是從這裡發出的。
只是那香爐眾人都沒見過,竟是一個夜叉形狀,通體漆黑,很是怕人。
“這是怎麼了?好好看看花顏在不在屋子裡。”泊雲夫子皺眉,眼前這情形不用多說,一定是出事了。
“夫子,這櫃子裡有人!”有人在櫃子裡發現了昏迷的花芽。
疏桐夫子伸手到他的鼻下探了探,是有氣的,便叫人將他救醒。
花芽的後腦腫起老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