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知道你是冤枉的。你爹是氣急,你別往心裡去。到你二嬸那邊先住兩日,把病養好了再說。”
把這門親事退掉
清早,公主府門前來了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小廝,嚷著要見木惹兒公主。
守門的侍衛便說:“公主哪是隨便見的!好不懂規矩!”攔著不讓他進。
誰想這小廝竟要硬闖,吵嚷中驚動了裡頭的人,一個侍女走出來,驚訝道:“這不是高公子嗎?你怎地打扮成了個小廝?”
原來這人就是高照,這侍女曾經見過他一面,所以認得。
“我是從家裡偷跑出來的,你能不能帶我去見公主?”吉星急得直冒汗。
那侍女便帶著吉星進去了,守門的侍衛也沒再阻攔。
吉星見了木惹兒公主直接就問:“你可知道八郎的事了?”
“自然知道了,”木惹兒道:“我叫人去打聽,說主管這案子的是那個姓袁的糟老頭子。本來想動用關係使點兒好處通融通融,誰知這老傢伙竟然通通不買賬。”
“我這幾日都被拘在家裡,好容易偷跑出來,先去了蘭臺醫館,誰想七哥不在那裡。就跑到這兒來了,咱們得想個什麼法子,把八郎救出來。”吉星是真著急,街上的那些風言風語他也聽到了,情知是假。蘇好意被冤枉關進了大牢,讓他幾乎不曾氣死。
“你也別太著急,我已然同司馬蘭臺碰過面了。既然那姓袁的不講情面,那麼便跟他講證據好了。只是現在的這些證據於八郎都不利,司馬楚請了京師最有名的訟師,明日便要是開審了,可惜那些證人的底細到現在也弄不清楚。不過這也比進白鴉衛好多了,起碼還能請訟師呢。”木惹兒道。
“不是還可以申請聽訟嗎?”吉星道:“到時候咱們都去。”
“玉如璧不一定到堂上去,”木惹兒輕搖團扇緩緩說道:“就算她有心想為八郎作證,玉家人也絕不會同意。據說那姓袁的想要將這案子處理成偷盜殺人案,有意將玉如璧摘出去。”
“實在不行,乾脆就明說八郎是女兒身好了,”吉星道:“這樣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哎呦,我的小公子,你還真是嫩啊!”木惹兒笑著搖頭道:“蘇八郎又不是傻子,如果這招管用,她難道不會自己說嗎?”
“為什麼不能說?”吉星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