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是這樣,連生氣發愁都讓人覺得好看。
“看管他的人怎麼那麼不小心?居然讓他服毒。”葉寒星氣得直拍欄杆。
“已經加了十分的小心了,在關押他之前將身上都搜了個遍,還換了衣裳。”這一點蘇好意自然要解釋清楚:“可沒想到的是,不知他在什麼時候將毒藥藏在了禁室的床柱裡。到了後半夜,趁人不備就拿出來服了下去。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救不過來了。”
“他中毒是怎樣的症狀?”葉寒星似乎格外警惕。
“面色青紫,七竅流血。”司馬蘭臺道:“等我們去看的時候,已經僵直了。”
“不對!”葉寒星大搖其頭:“他現在在哪裡?可有人看管嗎?”
“被抬到一處空房裡去了,有兩個人看著。”蘇好意感到奇怪:“外公覺得哪裡不對嗎?”
“你們趕快回去看看!”葉寒星雙手握拳,語氣很是急切:“事不宜遲,快去快去!”
“為什麼?”蘇好意一頭霧水:“他的屍體有什麼問題嗎?”
“我懷疑他是詐死。”葉寒星幾乎咬緊了牙關:“若是疏於看管,只怕就此逃了。”
“詐死?怎麼可能!夫子們可都檢查過了,他的確已經死了。”蘇好意自己也是看過的,斷鴻明明已經死了呀!
“我們還是回去看看。”情況緊急,來不及多解釋,但司馬蘭臺覺得葉寒星不可能無緣無故這麼說。
飛天遁地去無蹤
蘇好意和司馬蘭臺兩個人顧不上許多,飛也一般從後山直奔前頭。
一路上遇見人都顧不得打招呼,只是往停放斷鴻屍體的空屋子跑去。
“他們這是怎麼了?”恰好石勉和賀天酬在旁邊見了,不禁大感費解:“蘇八郎亂跑一氣倒沒什麼,為什麼蘭臺師兄也跟著他一起跑呢?”
“這完全是一副私奔的架勢。”宇文朗從那邊走過來說:“要不就是後面有狼追。”
他們雖然這麼說,卻都忍不住好奇,從後面不緊不慢地跟上來。
木屐子不合腳,跑起來特別費勁兒。
蘇好意顧不得腳上疼痛,她深知外公比眾人都更瞭解惡世,他察覺事態不好,那就是很危險了。
此時恰好青鸞夫子從對面走過來,見兩個人慌慌張張的,便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見是青鸞夫子,兩個人不得不站住腳。
“夫子,”蘇好意氣喘吁吁道:“我們……我們……要到那邊去。”
她手指著斷鴻停屍的方向。
“去那裡做什麼?”青鸞夫子不明所以:“到底是什麼事?蘭臺你說。”
“師父,我們剛剛到後山告訴了外公斷鴻服毒自盡的事,”司馬蘭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穩,卻還是微微氣喘著:“外公懷疑他是詐死,所以我們才著急趕過去看一看。”
青鸞夫子一聽也愣了,但他知道葉寒星絕不是狂三詐四之輩,因此顧不得多問,直接說道:“我也去看看,千萬不要是真的。”
師徒幾個人匆匆忙忙地趕到那處院子,裡頭甚是安靜。
因為其他人都被分配到各處去搜查了,只留下兩個人在這裡看守。
停屍那間屋子的門關著,司馬蘭臺上前推開。
蘇好意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事情糟了。
看守屍體那兩個人倒在地上,顯然已經死了,而原本停放斷鴻屍首的長條案子上空空如也。
“葉師弟所料不差,”青鸞父子懊惱得直拍門框:“咱們都中了那廝的奸計。”
這時宇文朗等人也隨後趕了過來,一看屍體沒了,看守的人死了便問餓不:“是不是假花芽回來把他的屍體偷走了?”
蘇好意不想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