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裡面待著呢,不用管她,餓了她自己會上來。
上官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啊,就慣著她,你看看都被你慣成啥樣了,我笑了笑說道,誰讓她年紀最小,我不慣著她誰慣著她。
一邊吃著簡單的飯菜上官問道,你說這永夜還要持續多久,我愣了一下說道,誰知道,也許明天就恢復正常了,也許要一年呢,上官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上官問道,你今天晚上睡哪裡?是在車上睡還是在地下室裡面睡?我愣了一下說道哪裡都一樣,我看了一眼上官壞壞的笑到,要不今天我陪你一起睡唄!
上官翻了個白眼說道,就一床被子,兩個人怎麼睡,我愣了一下說道,怎麼就一床被子?
這時,我突然腦子裡面靈光一閃,被子?我猛地站了起來,上官嚇了一跳說道,你怎麼了吃個飯一驚一乍的,我放下了手裡的飯菜說道,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隨既我放下了手裡的飯菜,快速的站起身來,來到地下室裡面,米粒兒看我又下來了,好奇的問道,怎麼了老公,我看了米粒兒身下的床,問題就出在米粒兒身下的這張床上面。
白梟一個男人,怎麼會在地下室裡面擺上一張顏色這麼粉嫩的床墊呢,這張床大有問題,隨既我讓米粒兒下來,我仔細檢查著眼前的這張床。
我把床墊掀開了,在裡面一頓尋找,終於我在床腳這裡發現了一個隱蔽的按鈕,我按了按立刻就有了反應,只見床鋪慢慢的朝著邊上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