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層空間足夠我們睡的了,外面那臺東風越野客車也能睡人。
晚上,等於小了點,我就來到了門口的東風越野客車上面,這車防水效能還是挺不錯的,也沒見到哪裡有漏水的地方。
雨還在下個不停,一點都沒有停歇的意思,我讓幾女把幾個移動電源充滿電,柴油發電機晚上也不能老用,噪音太大了,還是用移動電源照明。
看了看手錶,才十點多,白天睡了一個上午現在還沒有睏意,沒事可做的我躺在沙發上抽著煙。
半夜十二點多,陳媛媛這個妖精摸了上來,瞥了眼這個女人,陳媛媛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到,怎麼,不歡迎我啊!那我下去了,說完做勢就要下去。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來都來了就別走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懂,,
陳媛媛笑嘻嘻的轉身走了過來,隨既就靠在我的身上,我懶得廢話一把抓住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她的腿上。
陳媛媛輕輕的給我按著頭說道,我看你這幾天眉頭都皺著,是不是覺得後悔了,不該帶著我們這十幾個女人了。
我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怎麼,你有別的想法了?
見我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陳媛媛頓時不說話了,我輕聲說道,和你們沒關係,我說過帶著你們就不帶後悔的。
繼續享受著陳媛媛的按摩,我煩惱的不是我帶著的所有女人,而是外面的這個天氣。
我自言自語的說道,末世以後,媛媛你一直呆在基地裡面,估計你也沒有出過門,外面的世界現在是什麼樣子你沒有輕眼看到過你不會懂的。
一個城市十市九空,到處都是殘垣斷臂,沒有人煙,只有那無窮無盡的喪屍,有可能一個月都遇不到一個活人,那種孤獨,無助感,,,
我推開陳媛媛的手坐了起來,靠在沙發上抽著煙,眼睛看著窗外出神。
見我不說話,陳媛媛懂事的沒有說話,而是起身去倒了一杯酒遞給我,接過陳媛媛遞過來的酒我喝了一口,轉頭看向了陳媛媛。
我問道,你一直呆在聚集地裡面,你有沒有想外面的世界會是個什麼樣子?陳媛媛愣住了,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一口喝掉杯中酒慢慢說到,末世爆發後我在合市,那時候就我一個人,周圍沒有一個活人,每天除了喪屍的嘶吼就聽不到別的聲音,以前能聽到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一個多月,那種孤獨無助誰又能體會到,一個可以說話交流的人都沒有,當時我甚至都想過自殺。
每天我都在重複著這樣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在對面發現了米粒兒,也就是從那天起我才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原來我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倖存者。
這個世界除了我還有活下來的同類,再後來我米粒兒生病,我不顧一切的想辦法去給米粒兒找藥,那時候的我好怕米粒兒這個同類離我而去,所以我拼了命的去找藥就是為了不失去米粒兒這個同類。
在給米粒兒找藥的時候,我意外的找到了蘇寧,並把蘇寧帶了回來救活了米粒兒,也就是那時我才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那段時間是快樂的,雖然外面雨雪交加,可我們那個小窩裡面溫暖如春,我曾想過在那裡帶著她們兩個渡過下輩子。
後來,天氣變好以後,合市的喪屍也越來越活躍,合市也不是一個久待之地,為了安全我們選擇逃離合市。
出了合市以後我們遇到了一個吃人的傢伙,那個傢伙當時打起了米粒兒和蘇寧的主意,是我為此我還中了一槍,後來我親手把那兩個人渣也餵了喪屍,我聽著他們的慘叫我沒有一絲後悔的意思。
後來我們來到了平湖基地,我們找到了一個山洞,山洞裡面囤積了足夠我們生活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