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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緣分已盡,當時也做的很圓滿了,全賴系統不是個玩意兒!
然而那老狐狸哪裡是會這麼輕易死心的?
他不鹹不淡的道:“您走您的,我們找我們的,看看鹿死誰手。”
這是什麼話!
阮棠都要被氣笑了,一腳就踹了下去,“怎麼,我當個女皇還不能退休了是不是,曲狐狸,你還想把我關起來是不是?”
曲來疏毫無防備,被她踹的向後一仰,悶哼一笑,額頭似有汗滲出,但是臉頰卻泛起生理性的潮紅,然而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低低的笑了出來,從容的拍了拍衣袍再次跪好,握住阮棠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邊笑邊道:
“我的小公主,你瞧你又生氣了,這不應該是在你的意料之中嗎?我這把劍,你收服的時候就應該很清楚,如果有朝一日你弱下來,或卸任或重傷,劍……可是會傷主的。”
當年的權臣曲來疏最終臣服於鋒芒銳利咄咄逼人的公主,助她登基為帝,然而如果有朝一日她不再為帝,那麼他肯定會將其掠奪到手,吞噬的乾乾淨淨,不留骨渣。
曲來疏的狼子野心,從未改變過。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踹開,自來張揚的聲音響起:“讓我看看,你這姘頭長什麼樣,怎麼還東躲西藏不敢見人呢?”
他走進來,後面跟著月先生等人,舒妧似乎想攔沒有攔住,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跟進來,然後毫無心理準備的直面房間內的畫面,然後所有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凝固住了。
諸國皇室修羅場
房間內, 阮棠坐在椅子上翹著腿, 眉頭微擰, 泛著不耐煩的冷意, 而她的腳下半跪著一個男人, 他的臉頰親暱纏綿的貼在女人的手心裡,墨色的長髮垂下來遮住面容,帶著如妖如魔的魅惑,整個房間內都充斥著一種口口的氣息。
這在自來闖進來後一切都被打破,只剩下死寂的尷尬在蔓延。
曲來疏不慌不忙的側首看過來,長髮垂到一側露出他狹長的鳳眸, 男人的唇不著痕跡的挑了挑, 慵懶的語調被刻意拉長:“怎麼, 自來殿下也想加入進來嗎?”
若是一般人這副姿態必顯娘氣,但是放在曲狐狸身上卻是渾然天生的風流, 再配上他的姿態與腔調,更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自來深吸一口氣,再看阮棠時, 眼神已經不對勁了。
彷彿就是在說:原來你有這種癖好!
不!你誤會了!
阮棠只想說, 這那種癖好的只是曲來疏自己而已,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是這個時候, 曲來疏偏偏又犯病了, 早些年在阮棠的折騰下他已經漸漸地對花粉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是這麼久沒複習,再加上心理上的問題, 讓他再次產生了異樣!
過敏的刺癢讓他收緊了雙手,指甲刺進手心,刺痛暫時讓癢意散去幾分,但是緊接著另一種異樣便湧了出來。
男人俊美的臉頰如白玉,如今卻染上緋紅的顏色,在阮棠試圖起身時,他已經撲了上來一把將人抱在懷中,他攬著她的腰肢,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宛若粘在身上的大型動物,讓你無法再離開半步。
阮棠只覺得耳垂處便來陣陣溫熱的氣息,緊接著便是男人的低笑,酥啞的聲線帶著撒嬌的意味,喚她:“主……人,你要在這種事情離我而去嗎?”
在場幾人,哪個不是被蘇到窒息,即便是男人都會被他的魅惑電的指尖發麻。
阮棠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他,“曲來疏。”
當著外人,臉都不要了是不?
曲來疏含住她的耳垂,輕輕摩擦撕咬,聲音輕的近乎低喃,卻是滿滿惡意的誘惑:“你確定要拋下我,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