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唱:
“人生在世……如春夢,且自開懷飲幾盅。”
她唱著,柔軟的手指撫上男人的臉頰,撫摸著他利落的線條、寵辱不驚的眉眼,痴痴的笑,嗔怪:“七郎,通宵酒呢?”
這作精說發難就發難,七爺上哪給她找通宵酒去?
他無奈的點了點她的眉,說:“等著,我去給你倒一杯。”
“不要了。”
阮棠想起一出是一出,貓眼一轉,便說:“我想吃佛跳牆,你親手做的。”
她也就吃到過那麼一回,仗著老狐狸想彌補的心情作天作地,逼的男人親自下廚洗手作羹湯,為了她,位高權重的曲七爺可謂是做盡了取悅、討好之事,當時她的心情不能更爽,這不又開始作了嗎。
面對她的得寸進尺,老狐狸的神情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令人分不清情緒,他道:“你乖乖的,想要的一切都會有。”
曲紹年挽著袖子,在廚房裡打轉。
阮棠便守在門口,一臉的壞笑,嘖嘖道:“七兒啊,你說說你把我留下來,除了讓我折騰你,還有什麼用?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受虐症了。”
曲紹年頭也不回的切著菜,聲音低沉,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勢:“阮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唯獨只有一點,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你現在這幅樣子越來越不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