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還有這裡……”
她突然將手抬了起來,看著裁剪妥帖的西裝褲上那明顯鼓起的地方,壞心眼的屈起手指彈了一下,笑的又壞又得意:“哎呀呀這麼敏感,和家主不會有一年沒有發洩了吧?”
“阮棠。”
男人的聲音變得暗啞,充斥著危險的意味。
“你弟弟在急救室裡生死未卜,你就在這裡撥撩男人。”
阮棠利索的往後一躲,笑的沒心沒肺:“他死不了,那點藥量讓他吃了苦頭但不至於致命,不過和家主還真提醒了我,這麼重要的時刻我怎麼能光顧著自己玩樂呢,那咱們回見。”
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不僅會撥撩男人,還會撩完就跑。
和靜庭下意識的要起身,腰肢彎到一半又挫敗的坐回去,在阮棠下車之時,他的聲音已經趨近於平靜:“你拒絕了單涵的要求。”
阮棠回頭看他,微微挑眉。
“你還真是……我們母女倆上午才聊完的話題,就已經傳到你的耳朵裡了。”這份掌控力,也是絕了。
和靜庭的唇角微挑,那是不屑的弧度,“我還知道,小和與她見了面,讓她又蠢蠢欲動的起了別的心思。不過這些都無妨,我只是好奇你回絕的這麼幹脆,當真就能對單涵打下的基業完全不動心?”
“你覺得呢?”
“你不是沒有野心的女人。”和靜庭看著她,篤定的道:“但是沒有阮自行和單涵庇佑,現在的你還太勢單力薄,我若想出手,可以很輕鬆的將你逼到角落裡無路可逃。”
阮棠笑道:“你也沒有那麼無聊,我若只是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你也不會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又大費周折的特意跑到會所去找我。”
和靜庭若無若無的哼了一聲,“那我就看看,你自信的能力能跳到什麼程度。”
“當然,不過在那之前……”阮棠俏皮的眨眨眼,“你還是先解決一下自身的生理問題吧,別憋出毛病來。”
她說完,轉身便走。
和靜庭看著她歡快瀟灑的背影,緩緩將視線移到自己的下半身,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那個小山丘。
阮棠有一句話沒說錯,他的確很久沒有發洩了,但不是一年。
他自幼便對對男性的身體慾望沒有太大的興趣,比起這種無趣的東西,他更喜歡爭名奪利,將全力牢牢控制在手心的感覺,每一次對敵人的打壓,在事業上的征服,那種心靈上的高潮才是至高無上的快感。
十幾年前意外車禍導致截肢,但是這件事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因為他的大腦還在,他的手腕狠辣不減,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似乎理所當然一般將這種生理反應所遺忘,連自瀆都不曾有。
今天不過是被那個女人稍微碰了一下而已……
他的眉頭擰的越來越深,似乎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最後乾脆一伸手,將那個鼓包給摁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那裡瞬間軟了下去,和大魔王面不改色,似乎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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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僑從急救室出來,被送到了單人病房。
阮棠將擰乾溼毛巾,擦掉少年額頭的汗水,輕柔的動作卻讓他瞬間睜開了眼睛。阮僑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一雙黑眸有些迷茫,卻在本能的喊著她,一會是“糖糖”,一會又是“姐姐”,聲音又軟又無辜,任誰聽到都很難不動容。
阮棠無奈,想要幫他揉揉額頭,卻被他一把帶到了床上,順勢被壓在身上。
阮僑像是一個大型的毛絨玩具,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不停地嗅著她身上的氣味,似乎在辨別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僑妹,你確定你沒清醒嗎?”阮棠聲音慵懶,任著他拱來拱去,只是在少年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