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嘆一聲,還是妥協了下來。
算了,還有什麼可糾結的呢,這種事一向是他家公主做得出來的不是嗎?
阮棠安排好一切,終於打發走了這三位,場面才算稍稍清淨下來。
原欽然靠在牆邊,雙手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發號施令的樣子,等人回過頭來,才戲謔的問:“想好怎麼交代了嗎?”
“和你有什麼好交代的,起開,你自己打車回去,我和康念有話要說。”
阮棠不耐煩的將人推開,直奔康念而去。
原欽然嘁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阮棠是為的什麼。
阮棠拉開車門,朝男人微微示意:“往裡面坐坐,給我挪個地方。”
康念抬眸,一雙冷清的黑眸沉沉的注視著她,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宛若漩渦,醞釀著無法預料的情緒。
他沒有動,那作精已經自給自足了,她當然不會自覺到繞到另一邊上車,女人一彎腰靈巧的鑽了進來,也虧得這車夠大,才讓她順利的坐在了康唸的腿上。
她拉著男人的衣領,整潔嚴謹的襯衫立刻變得皺巴巴,作精順勢坐穩,輕佻了勾了一下他的下巴,調笑:“仙兒,想我了沒有。”
整個一流氓!
還是在褻瀆一國首相的大流氓!
從她坐上來開始,康唸的眉頭便擰了起來,但是卻沒有粗暴的將人推開,甚至於在她坐上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扶了一把,男人移開視線不去看她得逞的笑顏,冷斥:“坐好,別胡鬧。”
“你不是……就喜歡我胡鬧嗎?”
阮棠湊在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低喃:“我留下的衣物,你有沒有好好儲存?我失蹤以後,你是不是在日日夜夜的摩擦著那些布料……想我,嗯?”
布料。
那是隻有兩個人才能懂得情趣。
男人滿臉冷漠,眼眸卻悄然斂了下來,剋制的掩下了其中的情緒。
那禍水的唇已經在他的耳邊流連,親暱又放肆:“大寶貝兒,你乖一點才會給獎勵,對不對?”
康唸的大手隱忍的收緊,手背上卻悄然多了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她握住他的手,引導著他一點點靠近一點,像是引誘天使墮落的惡魔,甜蜜的氣息讓墮落變得甘甜,讓理智變成混沌,讓神佛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破土而出!
康念死死地擰著眉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的面容是如此的冷清禁慾,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此時額頭卻滲出滾滾汗珠,多了幾分隱忍的性感。
神啊,誰能想得到呢。
在這樣密封的空間,只有兩個人的前提下,安國那位雷厲風行不通人情的鐵血首相,此時卻被一個女人折磨的潰不成軍,墮下神壇。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那一絲柔軟的布料時,無數旖旎纏綿的畫面湧上心頭,理智化為粉碎,蕩然無存。
“顧明瀾……”
他的聲音在黑暗的空間中愈發暗沉,似猛獸出籠的危險,但是下一刻男人的手心突然收緊,尖銳的物體刺的他的手心鮮血淋漓,十指連心的疼痛讓理智回籠了三分。
他暗啞的聲音逐漸的冷靜下來,道:“你想問什麼,直說便是,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
“我欺負你只是因為喜歡欺負你啊。”
阮棠回了一句,不過的確沒有再繼續欺負下去,她讓開,方便他開車,待離開停車場之後才問:“說說吧,你和柏晰是不是出問題了。”
“政見不合,”康念冷靜的給出一個答案,道:“古往今來最常見的君臣離心,不過現在已經是康平盛世,我的使命已經完成,為了給彼此留最後的顏面,在你回來之前我便已經提出致仕。”
所以,原欽然的態度才會如此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