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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就比較好笑了。
幾個人急匆匆的趕過去,都以為聖女怕不是遭遇了什麼非人的折磨,那惡毒的深淵惡魔是不是隻給她留了一口氣,結果到那一看……
阮棠正裹著小被子,坐在床上滿臉無辜的與他們對視,還眨眨眼,奇怪的問:“你們怎麼都來了?”
教皇臉色發黑:“您失蹤很久了。”
精靈王臉色陰沉,眼眸挑剔的打量著她,“臉頰紅潤,腰部比上次見的時候胖了不少,衣著乾淨整潔,桌上還有各色水果,你這是被惡魔抓住百般折磨了,還是抓住惡魔奴役對方了!”
媽的!
他們擔驚受怕,幾天幾夜不合眼的找她,結果她就跟度假似的好吃好喝好睡,不僅沒被折磨,還胖了兩斤?哪有這種道理!
該隱在遠處無聲的“嗤”了一聲,是啊,聖騎士長怎麼捨得讓她受罪,這綁匪怕是要抽乾自己的血,也要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她有事?
那真是多慮了。
阮棠很無辜:“綁匪見我可愛捨不得傷害我,這是我的錯嗎?”
教皇扶額:“不管怎麼說,先回教廷。”
身後的紅衣大主教、執法長老等以為要經歷一場惡戰的眾人面面相覷,最後長嘆一口氣,得了得了,沒有惡戰,聖女也沒出事,總歸都是好訊息。
至於別的……誒,他們聖女魅力大,只能這麼說了。
不過……溫瑞斯特呢?
阮棠回去以後卻發現,溫瑞斯特真的失蹤了。
他解開了他的禁魔鐲,開啟了封閉的禁魔領域,放她自由,彷彿之前那段被禁錮的相處都是一場夢境,而後聖騎士長消失了。
不過最不爽的應該是魔神。
因為祂不知用了什麼方式,忍著噁心克服困難,通知了光明神,告訴祂聖女的訊息,結果並無卵用,因為祂剛通知完,聖騎士長就自己放棄了小黑屋py。
祂白噁心自己了,還做了無用功。
對此,阮棠發出一聲爆笑。
但是,很快教廷卻迎來了一個壞訊息:
——“深淵攻上來了,光明大陸與深淵這生死存亡的一戰,在所難免。”
這還不是最壞的訊息,最糟糕的是教皇滿臉沉重的告訴她:“聖騎士長墮魔了,他以深淵 神明戰爭
“你確定他沒有被迷惑心智?”阮棠猶不相信, 甚至開始陰謀論:“別是什麼人假扮的,或者是被操控了吧。”
畢竟, 聖騎士長的形象實在過於深入人心, 即便是在得知她的身份之後都沒有報復社會,而是要將她關起來保護世界, 怎麼可能突然轉性走向黑暗?
除非……
她的眼眸暗了暗, 除非他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跑去深淵做臥底了。
教皇沉聲道:“現在前線報回來訊息是他打先鋒, 將邊界的教會屠戮了一乾二淨,連身上的精神力都已經轉換為黑暗元素, 無論具體原因是什麼, 在教廷的通報上都只能寫聖騎士長的叛變。”
“我去前線。”阮棠果斷的道:“這種時候民心動盪, 只有我去才能安撫人心,而且溫瑞斯特的情況,也需要我去了解清楚再下定奪。”
教皇微微嘆息, 還是答應了下來。
紅衣大主教滿臉嚴肅,眉宇間透露著幾分焦躁, 他道:“現在情況對我們很不利,在溫瑞斯特之後,七魔王夥同該隱正在迅速趕來, 他們是要傾巢出動,打定主意要戰鬥到底,讓整個大陸陷入戰火連天的災難中。
偏偏,深淵雖位置險惡人口不多, 但是個個都是窮兇極惡之輩,魔神坐下的八位魔王皆是傳奇法師的水平,剩下的血祖與教皇同為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