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意最多的一次了。
結果,他沒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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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酒店內
曲來疏一身素衣長袍立於窗前,他注視著窗外的風景,聲音不緊不慢:“回傳訊息,已有她音訊,但出自安國且與皇室有染,疑似得知曲某抵達的訊息而刻意避開。讓符東風加緊練兵,一則聯合國會議不容輕視,二則帶回陛下困難重重,當是一場硬仗。”
謊言信手拈來,坑起同盟毫不手軟,曲狐狸眼睛都不眨一下。
“太傅,訊息已經傳過去了。”
下屬立於他的身後,稟告。
“傳回去了便好……”
曲來疏凝視著紫微宮的方向了,聲音悠悠。
我的女皇,倘若你當真厭煩了那個位置,厭煩了我們,那麼你的臣子失去了約束,可是會失控的。
他輕笑一聲,低喃:“或許,這並不是一個壞訊息,你還想離開,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機會。”
聯合國大會,混亂之際,就是最好的機會。
至於將人掠走之後,大盛如何,天下蒼生如何,與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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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大會開始的日子在推進,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然而這個時候阮棠卻迎來了一個令人驚奇的訊息,儲君對她說:“老五想見你。”
衛斯裴,這個時候不務正業,竟然還在糾結和她那點事,可見傷的多深。
阮棠問:“他和衛斯致好了沒有?”
“沒有,心結那是那麼容易好的。”儲君道:“所以他想見你一面,和你把一切說開。”
“沒什麼好說的。”
茶樓內,面對衛斯裴,阮棠也是這麼說的,她坦然道:“我一開始接近你,就是因為記仇,你和衛斯致看我的戲還那麼事兒多,衛斯致以權謀私抓我,我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打擊他最好的突破口就是你。”
斯裴早已想清了這一點,願賭服輸,他也不怨,只是執著的問:“你那麼恨他,為什麼要和他糾纏在一起?”
“意外啊,還記得那瓶香水嗎,裡面有藥,你被帶走那天你哥跑來要弄死我,結果打破香水我們倆中招了,然後他好像就產生了不可描述的心情,糾結著想殺我又不想殺我,於是將我困在他家。”
阮棠笑了笑,說:“當然,我也是這種心情,有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包括現在也是。”
那樣深的糾葛,到了她的嘴裡,便如此的輕描淡寫,沒有半點情緒在其中。
惹得對此無法釋懷的斯裴都沉默了。
“沒事我就走了,”阮棠站起身,出門之前,回頭補充了一句:“當然,我要說的是,咱們倆的恩怨其實並沒有多深,你做東我做西,兩清,你想清楚以後可以繼續和你四哥做好兄弟,你放心我和他不可能修成正果的,不用糾結。”
她說的如此殘酷的直白,一推開,沉默了。
當事人四殿下便站在門口,不知聽了多少。
阮棠:“這麼巧。”
氣氛一度很尷尬。
就在這時,江涉打完電話跑了過來,道:“殿下,那個從安國來的裴姓古董商人,已經帶著你要的東西,在雅間裡等候了,現在過去……你怎麼在這!”
他看見阮棠,一臉活見鬼的表情。
怎麼陪四殿下出來辦點事,都能碰到這祖宗呢,江涉簡直牙疼。
阮棠的注意力卻迅速被轉移了,她無視衛家兄弟倆微妙的表情,一把抓住江涉的肩膀,情緒激動:“什麼裴姓商人,他全名叫什麼?”
諸國皇室修羅場
江涉被嚇了一跳, 趕緊去看四殿下, 就見衛斯致臉色陰沉, 正死死地盯著她, 彷彿在看一個給自己戴綠帽的倒黴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