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軍車離開,江涉將視線放在同僚身上,倆人一邊朝宅院內走去,他還不忘叮囑:“辦完正事咱們就走,你可別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了。”
趙想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我能整出什麼么蛾子,老江你什麼意思?”
“今天要不是我攔下,你這張嘴非賤的坑死自己不可。”
江涉這話,顯然便是值得之前那一段,趙想卻不以為然,理所當然的道:“因為這樣一個女人,不至於。”
他的眉梢間盡是輕蔑。
江涉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那如果真的只像趙想所想,不過是一個四殿下想要玩玩的女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麼她根本就不會有機會進這宅院。
最令江涉憂心忡忡的是,他擔心這女人會不會害了四殿下。
趙想見他滿臉凝重不由笑了出來,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吊兒郎當的勸道:“你啊,別想太多了,四爺身邊有個女人也正常,他都小三十的人了,也該在男女情事上開開竅了。不過像這種女人,玩玩就算了,不必較真,四爺一向理智大於一切,不會有事的。
那女人要是乖巧安分點,還能在四爺身邊多待一段時間,不然的話……”
他沒說完,聲音一頓,腳步也停了下來。
江涉一抬眼,正好看見阮棠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她穿著單薄的衣裙,翹著二郎腿喝著茶,那愜意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到家了。
阮棠也看見了他們,一招手,彷彿在招呼狗子似的,輕飄飄的吩咐:“小江,過來。”
沈特麼小江!
江涉嘴角一抽。
“還真是個恃寵而驕的。”趙想嗤了一聲,這要是個知進退的,他還能高看兩眼,但是這種一看就分不清東西南北、典型的漂亮蠢貨,顯然不足以讓他正視。
江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別輕舉妄動,而後上前兩步,頗有點無奈的意思,問:“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