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金鑰?”
阮棠斜睨著他:“果然是衝著金鑰才來的,倘若沒有這寶貝,你是不是就根本不屑於來看我一眼了。”
“怎麼會呢,這麼有趣的事情,就算沒有金鑰我也得來看看啊。”五殿下非常自來熟的坐在她對面,笑道:“你啊,是我見過最能作的人,連小六都比不上,倘若你們倆緩緩身份,來雲國怕是早就翻天了!”
就現在,她沒什麼身份,還能以情人的身份鬧得皇室雞犬不寧、差點驚動君主呢!
阮棠聳了聳肩,“如果我能鬧得雞犬不寧,只能說這個地方根基本身就不穩。”
就像是幾位殿下鬧成這樣,真的只是因為她這個紅顏禍水嗎?不見得吧。
這群人之間本身就分出派系、早有齟齬,爭皇位這種事情才是大矛盾,她最多就是衝突的導火線而已。
禍水理直氣壯的甩鍋,末了還發難:“你不會也像那些封建老東西似的,把什麼事情都推給紅顏禍水吧?”
“怎麼會!”
五殿下哪裡說得過她,乾脆就轉移話題,指了指她手中的金牌:“我們還是說回連環鎖的金鑰吧。”
他的意思是想把這玩意兒買回去,豈料還沒開口,阮棠已經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問他要:“連環鎖呢,拿出來啊。”
“你還想參與解鎖不成?”斯裴好笑的問。
阮棠反問:“金鑰給了你有什麼用,你解的出來?看樣子連環鎖沒拿來是吧,那你什麼時候拿來再說吧。”她說完嫌棄的揮揮手開始驅客了!
這翻臉之快,讓斯裴都驚訝了。
“你繞了這麼一大圈把我叫來,什麼都沒做就讓我走了?別告訴我,你其實就是想要我手裡的連環鎖。”
阮棠誠懇的道:“不,我其實是想套路你,欲擒故縱懂不懂?”
她越這麼坦然,什麼都敢說,斯裴還真就拿不準這姑娘怎麼想的了,他還真就坐的穩穩地不走了,“行,我現在就讓他們把連環鎖送來,看看你能不能解出來。”
阮棠哼笑:“你瞧瞧,這欲擒故縱不就管用了嗎。”
這口氣,像是陳述句,但是莫名的又像是在諷刺。
斯裴不和小姑娘計較,只是敲了敲桌子,朝她伸手:“那現在,可以把金鑰拿給我看了吧。”
“諾。”阮棠也不扭捏,隨手一遞。
斯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這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怎麼突然就這麼爽快了?
搞得好像有陷阱似的。
阮棠悠悠的道:“你那什麼眼神,怕我吃了你不成?”
“那倒沒有,不過你這麼爽快還真的挺怪異的。”斯裴想了想,在女人這回事上又沒有太多的經驗,一開局就遇到了boss級禍水,他想不透乾脆就不想了:“算了,你的心思太難猜了,誰知道你一會一個想法都在想什麼。”
五殿下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彷彿已經被玩壞了。
阮棠樂不可支,評價道:“衛斯裴你知道嗎,乍一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很會玩樂的風流浪子,細細一接觸才發現你是個很單純的直男。”
斯裴道:“我的確好玩,但對玩女人的事情沒什麼興趣,尤其像你這樣的女人,如果把時間都放在研究你怎麼想上面,簡直比處理公務還難。”
他說著,已經翻開金牌,微微驚訝:“是解籤牌?”
“黃金做的解籤牌,是不是相當的大手筆。”阮棠也跟著感慨。
斯裴贊同:“沒錯,如果不是年代久遠,我還真想見見做籤的人。”
……這話,阮棠剛才也說過。
“英雄所見略同。”
一通惺惺相惜,斯裴摩擦著解籤牌,低聲念出籤文:“衰木逢春少,孤舟遇大風,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