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男女之間的曖昧湧動。
他將阮棠留在身邊的時間不短,卻從未見過她流露出如此惑人的情態;他與時鈺相交二十幾載,也是 豪門娛樂圈
屋裡一個鉗制著她,好整以暇的準備算賬的曲小少。
門外一位等著她卸妝去吃飯,下午還要親力親為陪她學戲的時導。
兩個人都等著她回應。
尤其這個時候,曲見琛還惡意的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看著女人敏感的躲閃動作,笑的更加暢快,“時小二在外面等的很辛苦吧,你說要不要讓他進來呢。”
說完,滿臉嘲弄的看著她。
豈料,阮棠不僅不慌,竟還笑著反將他一軍,說:“你想見他的話,我當然沒意見。”
曲見琛動作一頓,眼眸微冷。
阮棠微微變換動作,換了一個令她舒服的坐姿,抬手摁在男人的肩膀上,兩個人放浪形骸的姿勢,卻沒有半點狎暱的氣息,反倒像是在進行一場勢均力敵、互不相讓的戰爭。
她的紅唇落在他的耳邊,聲音輕柔的像是在情人呢喃,說出來的話卻冷酷無情:“小少,真是遺憾啊,對我而言,現在的你遠遠不如你發小更具有吸引力呢。”
她的一舉一動都是萬般風情,宛若一個活生生的妖精,卻不對他有半點勾引的動作,反倒是毫不留戀的站起身來,轉過頭懶懶的應了外面一聲,“你當我會一鍵卸妝呢,急什麼,不耐煩就進來等唄,時導。”
外面沒有聲音,更沒有推門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