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和這小翻譯官上床了?那豈不是也是私事,還是說首相用翻譯官解決生理需求屬於公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軍統還真的要和您學一學呢。”
眾人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誰見過,這莊嚴的政府辦公處,一位直達天聽的軍統局座,竟然對著一位首相說起話來如此葷素不忌,這粗俗的話放浪的口氣,簡直就是在當眾將起葷段子了!
原欽然我行我素的混賬本性,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康念臉色一沉:“原欽然,自己眼髒看什麼都是髒的,管好你的臭嘴,她是我內閣的翻譯官,輪不上你出言輕辱。”
原欽然嗤之以鼻,放屁,他侮辱的是顧明瀾嗎,他羞辱的是你康念!
就剛才那段話,那禍水聽了還當成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呢,要不是場合不合適,沒準她還得張嘴來一句原欽然你學學唄!
原欽然是真覺得這禍水做的上來,他對她的下限已經不抱期望了,甚至懷疑這女人放蕩不羈的本性、比男人還流氓的手段,莫不是從哪個女尊國家出來的吧。
當然,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他瞥了一眼阮棠那無辜的小表情,嗤笑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倒是不知道,我軍統的翻譯官,什麼時候進你們內閣了?”
康念問:“她有你軍統的編制?”
“有你內閣的編制?”原欽然反問。
兩人大眼瞪小眼,好吧,誰也沒有,不過康念還是佔上風的,好歹他吃到嘴了!
康念:“回臨寧,她便正式列入內閣的編制,留在我身邊做翻譯官,這就不勞局座費心了。”
“不用回臨寧,老子現在就欽定她是我軍統的翻譯官、不,她是老子的貼身秘書,留在老子身邊寸步不離,連睡覺都一個被窩的那種!”原欽然越說越放肆,混蛋的很。
眾人已經要瘋了,一國首相和軍統頭子,為了一個女人,在這走廊間做盡荒唐事。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女人,也就只有阮棠這個禍水了,再無第二人有此成就。
劍拔弩張的氣氛下
那禍水慢吞吞的將原欽然推開,揉了揉被捏痛的肩膀,不滿的嗔了他一眼,“你們倆吵架,欺負我做什麼。”
眾人:???
然後:!!!!!
姐姐,你講不講道理,你才是導火線,不是因為你,這兩位大佬為什麼要吵架!為什麼!啊!
原欽然都被她氣笑了,“你還覺得你挺委屈。”
“不然嘞。”
阮棠朝康念看了一眼,男人穩若泰山,她立刻不要臉的說:“你看首長,也很贊同我的說法。”
“好了,對於我的歸屬問題,兩位可以盡情討論。”她走出原欽然環的圈內,慢悠悠的說:“內閣或者軍統都可以,我不介意,只要別影響我的私人生活就成。”
換言之,別他娘管老子睡了誰,其餘的一切好說。
那禍水滿臉誠懇,在兩個滿臉沉肅的男人中,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示:“兩位如果無法達成統一,建議先打一架,打死也沒關係。打死一個少一個,還省的折騰我呢是不是。”
聽聽,這叫人話嗎!
偏這禍國妖姬說起來理直氣壯。
康念雙手環臂,眼眸晦暗不清的看著阮棠瀟灑離開的背影,一如既往的風情搖曳,卻帶著一股吃幹抹淨後的涼薄,似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再留戀。
原欽然發出嘲弄的笑聲,卻又暗含一股恨意,他看了一眼離去的阮棠,懶洋洋的對康念道:“瞧瞧,這才是禍水本色,以為纏綿一場就能掌控住他的人,該是有多天真。”
男人的聲音陰冷狠毒:“康念,鹿死誰手,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