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姿勢,還有冷眼旁觀的男人,形成錯綜複雜的關係,卻也勾勒成一副絕無僅有的美景。
輕佻的曖昧是有的,不倫的禁忌感也摻雜在其中。
小和放下手,輕笑:“這不就好了嗎。”
眼前的寧水源,哪裡還有半點斯文優雅貴公子的模樣,反倒像是山裡惑人的精怪,正是阮棠腦海中勾勒的畫面,分毫不差,讓她如何不愛?
偏偏,親手為情敵畫出阮棠最愛的畫面,和明珈本人卻看都未看寧水源這個情敵一眼,那輕視的態度、不,已經完全算不上輕視,甚至是無視,只將他當做一個道具、一個沒有生命的模特而已!
這就是和明珈的高明之處了。
既討了心愛女人的歡喜,又兵不血刃的打擊了情敵,赤裸裸的羞辱!
寧水源當然也知道。
無論是對於老師而言,還是和明珈,在他們眼裡他都是無足輕重的小輩,連如臨大敵的情敵都算不上,你看阮棠沒出現的時候,這幾個人有誰搭理過他?更別說可以針對了。
根本不屑於此。
但是面對這種羞辱,寧水源卻微微一笑,表現的異常淡然。
那又如何,爭女人這種事情,可不是靠的輩分兒,尤其是明姝這種女人,倘若她只看中權勢地位,那最令為將人娶到家的,就是和家大家長和靜庭了。
顯然他也沒能做到。
那麼想要討到這個禍水的歡心,還是得看自身本事。
小和只是跟著胡鬧了一下,沒有多留,臨走前對著阮僑使了個眼色,不著痕跡的把人一起捎走了。
他們倆一走,寧水源這小狐狸就開始放肆了。
他噙著笑,點了點唇上的口脂,問:“喜歡嗎?”
“真不錯。”阮棠湊過去,一張美豔的面孔放大在他面前,興致勃勃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甚至還要拿出手機拍張照片做珍藏。
但是身體一晃,已經被男人抱在懷裡,一個溼吻壓了下來,呼吸糾纏間是他低笑的聲音:“用手塗抹的,還有你親自來的痕跡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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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和明珈剛上車,阮僑便跟上來,拉開車門進了後車座,“有事?”
小和坐在駕駛席上,在黑暗的地下車庫中神情晦暗不清,只聽他冷淡的聲音念出三個名字:“寧水源、和細風,楚溶,是我目前知道的名單。”
這其中給他衝擊最大的,莫過於和細風。
因為他的資料查下去才知道,那個小混蛋竟然早在多年前就開始調查關於阮棠的資料,那時候他甚至未曾見過她,只是從旁人的隻言片語、和他手裡的照片影片中,便已經深陷進去了。
和明珈知道真相時,心情說不上來的荒唐。
當然,此時卻分毫不顯。
阮僑對於這三個名字毫不意外,眼皮撩了一下,“所以呢?”
和明珈轉頭看他,唇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那你知不知道,楚溶已經開始著手解除她和楚嘉音的婚姻關係,並開始安排他們的訂婚典禮了?”
阮僑驟然睜開眼睛,“你說什麼?”
“訂婚典禮,哈。”和明珈笑了,“你說說,誰有這個榮幸,和她公開這份關係呢?你嗎?和靜庭嗎?都不是,竟然讓楚家的小輩們佔盡了好處!”
阮僑冷靜下來,“這應當是楚溶一廂情願,她不會答應的。”
和明珈:“根據我查到的資料,她已經從楚嘉音的婚房搬出來,和楚溶同食同寢,你覺得這是楚溶的一廂情願?”
如果是之前的阮棠,阮僑當然可以肯定這個答案。但是阮棠這次出現就是以楚嘉音未亡人、一個已婚的身份,已經給他們造成很大的衝擊,現在又加上一個訂婚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