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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晰依舊在工作,他幾乎是長年累月沒日沒夜的在處理政務,哪怕有六位秘書作為分擔,還有首相代為篩選,仍舊是有數不清的公務等著他處理。
“坐。”柏晰指了指對面的座位,隨口問:“在宮裡還適應嗎?”
“挺好的。”阮棠將檔案放在桌上,看了一眼他眼底的淤青,猜測著昨天的睡眠不會超過四個小時,這樣下去簡直是要猝死的節奏,她提議道:“您看起來很累,需要我幫您按摩一下嗎?”
柏晰晃了晃腦袋,但是本就弱視的眼眸此時疲勞過度,完全是一片模糊,他仰起頭,笑了笑,帶著幾分縱容,說:“那就試試小應的手藝。”
這還是柏晰 動盪民國
處理完“禍水鬧劇”後, 阮棠便順理成章的接手了柏晰交予她的部分情報勢力,雖然人數不多難以和軍統相比, 但是拿到手裡也算好用。
很快, 她想到的資料便拿到了手中。
出乎阮棠意料的是,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的比她想的都要快, 如今國際上的新型殲擊機出於k國, 相當的先進,在空戰方面起到很大的作用。
不過待阮棠想讓手下的人進一步接觸調查時, 卻受到了嚴重的阻礙。
這阻礙竟然是來自原欽然。
阮棠出師未捷,就先在原欽然手裡碰了個釘子, 你說把她給氣的, 於是在和首腦彙報工作的時候, 秉著你來我去的作風,她就回坑了一把原欽然。
“這款殲擊機是k國最新的研究產品,而恰好我國在空戰這邊很是劣勢, 如果能與k國合作從他們那裡進購殲擊機,可以大幅度的提升兵力, 減少傷亡。”
阮棠指著黑白照片上的機器,與柏晰提出設想。
柏晰看了一眼照片,淡淡的笑, 犀利的直至重點:“但是k國的新產品不會外售,這一點你想好怎麼解決了沒有?”
“有。”
阮棠的手拍在桌上,雙眼明亮侃侃而談:“據我所知,k國目前與鄰國交戰已經進入白熱化了, 而r國恰好就是他們敵對勢力的盟友。k國雖有空戰武器但是財力漸漸耗盡,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他們的炸彈等陸地武器已經快供應不上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可以和k國交涉,用財力購買殲擊機,用於對付他們的敵人r國,這樣一方面提供給他們財力支援,一方面也是從後方減少了他們的敵軍壓力,我相信可以談下來。”
她說的條理清晰,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柏晰不置可否,站了起身朝外面而去,“跟我走。”
“去哪?”
阮棠跟上。
他們坐專車低調出行,一路上柏晰沒有說出目的地,只是問她:“如果按照你說的來,你有沒有考慮過,國內財力不夠要如何處理?”
的確,黨國這邊是很缺錢的,連建國都是靠的淮州財閥的支援,後來慢慢壯大。
目前來看,新銳派有兵力但缺錢,守舊派攬著金山但兵力不足,而裴恙太油滑了,他完全就是哪裡有好處就往哪裡鑽,卻又不站邊。
阮棠做出思考狀,然後慢悠悠的將準備好的坑丟擲來:“我覺得吧,咱們雖然財力不夠,但是無論淮州財閥還是北虞都是不差錢的,想對外先攘內。原局座最近不是和淮州裴恙化干戈為玉帛了嗎,不如就讓他去做說客,試試讓裴恙臣服,即便不行退而求其次合作也是可以的。”
柏晰轉頭看了她一眼,男人那雙溫潤的黑眸帶著洞悉一切的銳利,卻在看著她時並不具備攻擊力,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戳穿:“你啊,這是打擊報復呢。”
他顯然是知道,“應瑭”和“原欽然”在公務上不對付的。
或者說,一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