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什麼過激的反應,知道他三哥現在內心肯定不痛快就值得了。
這叫禮尚往來。
衛自來,從來不是吃虧的主兒。
舒妧突然出聲,像是沒話找話,怔怔的問:“路小姐在學騎馬嗎?”
“對啊,要一起嗎?”阮棠嫣然一笑,完全不動聲色。
“好,那就卻之不恭了。”能夠找到和阮棠相處的機會,哪怕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能表露出太多,她也是求之不得的。
自來只覺得十分古怪。
那舒妧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路輕棠,眼裡帶著無限眷戀,她別不是les,對路輕棠一見鍾情吧?
一想到這禍水男女通殺,就愈發的不淡定,六殿下開始後悔把人帶出來了。
然而後悔無用,他利用阮棠刺激了他哥一頓,接下來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禍水和外國來賓眉來眼去,一會騎馬,一會又約下午茶,天色漸晚,對方還要約共進晚餐!
被拒絕後,這才遺憾作罷。
六殿下已經快成檸檬精了。
送走外國來賓的時候,他看著阮棠,臉都鼓成了包子。
阮棠笑眯眯的故意問他:“六殿下似乎沒有盡興?”
“你說呢?”青年將她抵在牆上,惡狠狠的磨牙,“今天和她們玩的這麼開心,把老師都拋之腦後了吧,今天老師要拿出教♂鞭狠狠的懲罰你。”
汙!
阮棠撲哧笑了出來,卻伸手推開了他,眉眼間盡是風情,也是涼薄:“可惜啊,你哥還在外面等我呢,六弟,回見。”
六殿下的臉都黑了。
那禍水卻走得風情搖曳,半點不回頭。
自來哼了一聲,卻也沒有玩不起,直起身來送她出去,看了一眼站在車前的衛斯柾,嗤了一聲:“三哥,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氣。”
“物歸原主,是應當的。”衛斯柾淡淡的道,臨走前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弟弟一眼,這點小伎倆,還欠點火候。
他驅車將人送回去,本想問點什麼,卻沒想到阮棠已經累得在車上就睡了過去。
男人揉了揉眉心,還是沒狠下心將她叫醒,而是抱起來放到了床上,準備 諸國皇室修羅場
緣分, 就是不期而遇的巧合, 也可以說是躲不開的命運, 註定有此一劫。
月先生其實很少來這個會所, 公務繁忙官場盡是勾心鬥角, 每個月最多抽出一天時間來休憩,這個時候屬於學者的一面便展現出來了。
坐在滿是墨香的圖書館內,當陽光照進來灑在如白紙般沒有血色的手背上時,帶著淺淡的溫暖,這個時候翻上一本閒趣的書,可以享受一整天的安逸時光。
然而意外總是會打斷這份安逸。
心腹軍官左玉森急匆匆的趕來, 顯然是有要緊的事情, 他俯首低聲說了幾句話, 很明顯男人的神情便淡了下去。
月先生有一張極為出眾的面孔和獨特的氣場,他只是往那一坐, 清雅溫潤,帶著一股悲憫世人的佛性,然而當佛發怒的時候, 仍舊是佛, 卻變成了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佛。
他的聲音清冽,不急不緩, 平淡的語氣聽起來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陸故不甘心下野,企圖再連任一屆,自然會不擇手段的拉攏各方勢力來對抗我, 不過他竟然愚蠢到連大盛拋過來的橄欖枝都敢接……”
“與虎謀皮,天真愚蠢,他的確是老了。”月先生輕笑了一聲,眼底卻沒有半分溫度。
左玉森擔憂的道:“根據我們掌控的資訊,議長根本就不想安穩下野保住最後一絲風度,他要的是絕對的權利,甚至為此已經孤注一擲,不少勢力都被他或威逼或利誘拉攏了過去,比如在野黨……”
“在野黨成不了氣候